隻隻獨狼。現在分兵,倘若敵軍大舉前來圍攻,想找到我們,也不容易。”
“敵軍太多,一口吃不下,那就咬一口就走。給他放血,讓他滿滿虛弱,最後再照著咽喉來上一口,再強大的,也得跪!”
林正敘說之間,雙眼發光,眾人亦是聚精會神。群狼戰法,是六曲的看家本領,也是鐵騎營的,和之前的衝陣,完全兩種風格。
“此外,我們還要做到敵中有我,現在周圍,有很多敵軍的斥候。我得想法設法將之活捉,然後變成他們的模樣,混淆敵軍視線……”
“我要是沒猜錯,將軍和臧空將軍一定已經在做了。這也是老六曲的拿手好戲,但要做到這一點,就需有一樣高超的本領。”
看著林正麵上的諱莫如深,明知他是在吊大家的胃口,參謀們還是忍不住問道。張海龍林正一先一後,徹底將他們帶進去了。
“哈哈哈,過了今晚,你們就知道了。”林正卻是一笑,起身對遠處的張海龍道:“將軍,我把老劉留下,我先去了。”
後者目視地圖不便,伸出右手輕輕揮了揮,後者再對眾人投來一個得意的眼神,便轉身而去,看他那腳步,是格外的輕盈。
盯著他背影的,則是一眾白眼,你要不想說,就彆開頭。很快,他們到了張海龍身邊,到底是什麼本事,心中好奇之極。
與此同時,就在六曲西南側三十裡的野外,夜幕之下,兩隊騎士
正在追逐著。前麵的七八人,穿的是冀州軍,冀州騎的服飾。
後麵追逐的七八人,穿的也是冀州軍、冀州騎的服飾。全力狂奔之下,雙方的距離在漸漸拉近,後者戰馬顯然勝過前者。
應該說還有騎術,隻有頂尖的高手,才能看得出二者之間的差距。
加上後者擁有全套的馬上裝備,雙馬鐙、馬鞍、轡頭,其實早就該追上了。但追兵一直在調整著路線,最後,才亮出了武器。
又有什麼新式武器誕生?不是,追兵拿出的,是一個個繩圈!但見他們瞬間加速而上,繩圈在頭頂揮舞,此時,人都高高站起。
下一刻,繩圈甩出,帶著一種美妙且精準的弧線,落在敵軍士卒身上。控製到細微的繩圈,恰好將之套住,然後收緊。
接著便是人仰馬翻,冀州騎士卒的身軀被拉在半空,然後重重的跌在地上!如此的高速奔馳帶來的衝力,這一跌,要去半條命。
隻有兩人躲過了套索,但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就是追兵精準的騎射。箭矢猶如白光,沒入後心,奔騰一陣之後,才會落馬。
比之堂堂之陣,斥候之間的對決,是最為講究單兵作戰能力,也是最為殘酷的。幾乎沒有受傷這一說法,落敗,就等於死亡!
林正口中重要的一樣是什麼?此時已經有明確的答案了,就是套索,那是定邊騎軍捕捉敵軍斥候的利器,比之騎射更加有效。
且隻有騎術最為精
湛的士卒,才能擔當此任,套住高速運動中的敵軍,是一門技術活,沒有千錘百煉,很難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