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有人開始棄械了。
葉歡見狀,直接縱馬往顏良的大旗之處而去,張海龍和臧空則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追擊夏侯淵,眼前的形勢,大局已定了。
放下兵刃,顏良的親兵依舊簇擁在將軍馬前,聽了葉歡趙雲之言,還有士卒去摸將軍的脖頸之間,果不其然,有著微微脈動。
“都閃開,讓我看看士平。”到了近前,葉歡飛身下馬,口中出言的同時,腳步不停,冀州騎士卒見了,不由閃開道路。
快步走到顏良身邊,目光所及其胸前戰甲破損之處,葉歡不禁微微頷首。趙雲的那一槍,落點精確之極,透體而過不傷內臟。
輕輕的將顏良雄壯的身軀從馬上抱下,右手一探,玉瓶在手,藥粉便灑了上去。隨即拿起水壺喝了一口,噴在對方麵上。
除了葉歡的親兵,冀州騎士卒也圍繞身邊,眼尖的已然看見,顏良將軍的右手手指,抽動了幾下,不由長長出了口氣。
胸口起伏幾下,顏良咳嗽出聲之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陣模糊,等到視線恢複清楚,看清眼前的麵龐,他雙目陡然睜大。
居,居然是葉歡!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士平,彆想多了,子龍槍下留情,饒你一命,葉某是來救你的。”看見對方眼神中的疑惑,葉歡一笑輕聲道。
第一次與對方離得那麼近,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顏良可以確定,肯定不是自己
和葉歡都死了,嗯?
他居然以一種極為那啥的方式,被葉歡抱在懷中,不可忍受!
“唔!”顏良開始猛力掙紮起來,要甩開對方,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丈夫可殺不可辱!但越掙,葉歡的雙臂猶如鐵箍,掙之不脫。
“乾啥哩?葉某是在搶救傷員,你當本公子想抱你。”懷中抱著一個猛將,不斷掙紮,那場麵,葉歡都有些尷尬,翻著白眼道。
“葉悅之,有本事殺了我,休要辱我!”顏良緊咬牙關道。
“閉嘴,省點力氣,本將軍才沒有時間辱你,你若不想被我這麼一直抱著,就彆掙紮,我讓士卒捆你,還得去追夏侯淵。”
“夏侯淵?”顏良聞言一愣,想了想,麵上憤恨之色頓現。
“哎~”葉歡歎了口氣,接過士卒遞來的繩索,開始捆綁顏良,後者此時也不再掙紮了,他寧願被捆,否則這算怎麼回事?
“本初兄傻,你也傻,都被曹孟德當槍使了……”
“閉嘴,葉悅之你休辱吾主!”顏良斷喝,雙目血紅,張嘴就要……
“行行行,不說,沒那個意思。”葉歡極為靈巧的塞了一塊白娟在顏良口中,後者本欲咬之,看上去卻似送給對方塞的。
葉歡猶自不足,看看同樣憤怒的冀州騎士卒無奈的道:“本初兄乃我舅兄,當年在洛陽,我說他他也說我,為何辱之?”
“唔唔唔……”顏將軍口不能言,隻能哼哼,但聞聽此言,士卒們眼中的憤
怒卻減少了許多,差點忘了,葉袁兩家還是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