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親香澤,暫時拋身事,葉歡是這麼想的,甄宓眼中亦有期待。
“報,將軍,張遼將軍到。”恰在此時,花奇的聲音傳來。
“呃……”葉歡動作一僵,明顯愣了下,文遠你來的是時候。
甄宓笑了,帶著些狡黠,她揚起頭來,在葉歡麵上輕輕一吻,輕聲道:“不在朝朝暮暮,葉悅之你快去見張將軍吧。”
葉歡眨眨眼,也在甄宓芳唇上啄了下,溫香軟玉,縈繞鼻尖。
“速速請文遠將軍。”抬起頭,葉歡調整了一下呼吸道。
聽著他語氣中的異常,甄宓眼中笑意更甚,整理衣衫回坐去了。
很快,房門打開,張遼雄壯的身影出現門前,見到主公與甄家小姐,文遠的麵上,亦有尷尬之色,一閃而過。
“鐵騎營統領張遼,見過將軍。”張遼上前見禮,又對甄宓一抱拳。他是護烏桓校尉,甄家的產業,有不少都在邊疆。
甄宓起身,盈盈還了一禮:“見過張將軍,將軍此來,必有事要與大將軍相商,覓不打攪了,將軍請。”
目送甄宓出屋,張遼回頭看向葉歡,伸出手,摸了摸鼻子!
“將軍,十二隊急召遼前來,遼想定有要事……”
葉歡上前,與張遼把臂,笑道:“是有要事,不過嘛,天下無敵的鐵騎營統領一到,歡當無憂矣,文遠,你這個表情好!”
“將軍,遼的鐵騎營,冀州之戰,可是沒撈著硬仗。”張遼亦笑道,葉歡近年來越是位高權重,但待他,和邊
軍時一樣。
“等等,這事兒吧,你現在跟我說不著,等張司徒到了,你與他好生分說便是。文遠是一方主帥,說話比我管用。”
葉歡說著,不忘眨了眨眼睛,隨之麵容卻是一肅。
“文遠,有人在背後,暗害伯符,追殺公瑾,歡隻怕,伯符是多半不能保也!”再說此言,葉歡已經沒有太多的情緒了。
張遼聞言微微頷首,想了想道:“他們不外乎是看著我軍攻擊漢中,與典韋將軍的司隸軍團兩敗俱傷,李文優厲害啊!”
文遠深知葉歡與孫策的關係,知道主公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卻也不多言。鞭長莫及,眼下所需,則是應對之策。
“為他人作嫁衣裳,怕是公義將軍也是這般想的。”張遼說著大手一揮:“不過亦無妨,解決了董仲穎,總得付出代價。”
“將軍,以遼觀之,冀州之戰,我軍雖折損頗大,但補充及時,士氣高昂。有主公軍師謀之,敵軍雖有奇謀,隻能一時。”
葉歡聽了,心中暗讚,不愧是鐵騎營統領,一方主帥。張遼的冷靜,在此刻表露無疑,隱隱中,還有開解自己之意。
“文遠你也不要藏著掖著,眾人計長,今夜我等可詳議此事,想來奉孝收到消息之後,定會有所針對。”
張遼聞言,深深看了葉歡一眼,接道:“將軍,在遼心中,敵軍雖有奇謀,但我軍眼下,是否當以以靜製動為上策?”
“以靜製動?”葉歡沉吟起來,張遼之言,是有
言外之意的。那便是不要太過在意江東之亂,以靜製動,讓敵人浮出水麵。
“文遠,冀州之戰後,我有意調你坐鎮鄴城,於禁將軍的太原軍,潘鳳將軍的五軍,方悅將軍的八軍,皆由你統領……”
“幽州之事,如何安排,兵力如何布置,文遠你細思之後,給我報來。到時鐵騎營坐鎮冀州,隨時可以南向突擊。”
片刻之後,葉歡出言道,張遼、典韋、高順、張飛是他心中最為看重的大將。典韋高順坐鎮一方,接下來該文遠了。
張遼重重頷首,行軍禮道:“主公重托,遼必定竭儘全力。”
“將軍,甄家主派人來問,何時開席為宜?”門外有人來報。
“告訴伯平兄,歡即刻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