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宰治抱怨,就聽見封火大喊一:“快下車!”接著,他們乘坐著的車從內部開始燃起火焰,沒秒鐘就成一個燃燒著的火球。
趕在轎車徹底燃燒起來之前,太宰治已經被中原中也拎著後衣領從車上拽下來,而封火也及時地跳下車,隻是他的袍角還有著些火燎過的痕跡。
中原中也確認他沒之後稍微鬆口氣,他把太宰治推向封火,“彆讓這個混蛋死,你也一樣。”接著抬起頭,冰冷的視線鎖定站在橋頂鋼架上的個人。
個異能力者,其中一個的能力應該是與火焰或者爆炸有關的。
“是中也不擅的自然係異能力者呢。”太宰治用一種看熱鬨不嫌大的語氣說道,“加油哦中也!實在打不過也沒關係,投降就可以!”
下一秒,一個火球從上方直直地墜下來,封火撲過去帶著太宰治向一旁滾去,這才躲開那個火球。然而這並不是結束,更多的火球空中砸下來,同一場危機重重的流星雨。
算得上幸運的是,這個時間段的大橋上車輛寥寥無,一發覺情況不對,大多數人機敏地選擇原地掉頭。麵對這樣的危機,太宰治不慌不忙,任由封火拉著他四處躲避,“哇,是流星雨啊,該許什麼願望呢?”
封火不顧他的掙紮,牢牢捂住他的嘴巴,“能請你閉上嘴安靜地和我逃難嗎,太宰君?”
太宰治:“唔唔唔!”
中原中也沒空罵太宰治,他身一道黑色的影子,在那墜落的流星中穿梭。他快轉守攻,閃身到橋的支架旁,掀起一片鋼架,向著空中的襲擊者拋去!突然飛來的五米鋼架吸引人的注意力,他們條件反射地將所有的攻擊落在那看著就有威脅的鋼架上,鋼架霎時間被轟炸得千瘡百孔。
而中原中也,則在這瞬息之間,踩著腳下的小半塊土地,身影隱藏在鋼架之後升入更高的空中。
“你就給我許願自己立刻被砸死吧!”人這時才注意到中也的身影,然而已經太遲,這時的中也已經勢不可擋。
他以斜線的弧度疾速下墜,速度快到沒有任何攻擊能夠捕捉到他,隻能與他擦肩而過,接著,他的拳頭重重落在其中一個反應不及的人臉上!
他本身的力量加上下落的勢能,令那個男人當場昏死過去,被中原中也扯住才沒有直直地墜落下去。其他兩人本下意識地反擊,卻在看到被挾持的同伴時猶豫一瞬,中原中也沒有錯過這一瞬的機的理由,他看似輕描淡寫地一腳蹬在鋼架上,那力度之大在鋼架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痕,而他整個人則借力身離弦之箭——又或者該說是炮彈——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飛向另一個人。
他在空中旋轉身體,小腿快狠準地踢在二個人的顱側,那個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已經陷入昏厥,身體也受擊倒飛出去,後重重地墜落在橋麵。
轉瞬之間,名異能者,就隻剩下一個人還保留著意識站立著。
“就剩你。”中原中也鬆開拎著手中襲擊者衣服的手,向前走去。窄小的鋼架橋的支架,他卻走得履平地,風衣下擺在高處的風中獵獵作響,“你們是加具土命的人吧。昨天的失敗還不夠嗎,這麼死嗎?”
“港口黑手黨……”僅剩的加具土命成員憤恨地瞪著他,雙手中的火焰時明時滅。
“中也。”太宰治平靜地抬高音,“彆殺他,我還有要問。”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中原中也冷哼一,他再度上前步,然而他的直覺卻在這時拉響警報。
那個人的嘴角多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他喃喃自語道:“加具土命大人,我願獻出一切。”
……他在說什麼?
“中也,離他遠點!”下方的封火驟然大喊道,中原中也來不及思考,便抬腳踢在敵人的腹部將人一腳踢開,那個人的身體脫離大橋向著海麵墜去,而在半空中,他便自身一個巨大的火球,刹那間的熱浪將他們個險些包裹在其中。
熱浪褪去,中原中也咳嗽爬起身,“喂,你們沒吧?”
“沒。”太宰治揮揮手,還是無法揮散那股焦糊的味道,他意味深地瞥一眼封火,“大概是不波及同伴吧,他在後時刻控製力度。但還是要多虧奧伯龍呢,不然我現在大概也要被烤個一成熟吧。”
現在他明白,森鷗外隻是試探一下,這名謎團重重的前任羊的大腦,是否還藏有彆的底牌。實證明,確實有。
但那又怎麼樣呢,森先生,即使有,果不是中也的,他也不拿出來吧。太宰治在心中聳聳肩,走向倒在橋麵上的兩人,他用手試試兩人的脈搏與呼吸,“還活著,沒問題。”
有好用的牌卻隻能在特定的條件下打出來——那種問題還是交給森先生自己去苦惱吧。
現在的問題是,什麼,有個異能力乎完一樣的人,聚集在同一個組織裡呢?
難道說,那位火之“加具土命”神,真的有能力將火焰賜給他的信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