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隕石連自己的結局都已經計算好了嗎?……(1 / 2)

紅鑽石,是所有彩鑽之中最為稀有少見的品,也因此成為了最昂貴的寶石之一,哪怕是未經磨的紅鑽石原石都是一稀有品。海倫之淚總重在10克拉,這個重量相較於一般的鑽石而言算不上特彆,可它已經是現存的紅鑽石之中最大的一顆,排在它之後的第二大紅鑽石也不過5克拉而已,再加上它曾經經曆過的歲月,它賦予了另一層不同更加沉重的價值。

此同時,海倫之淚還有著另外一個名字——潘拉。

傳聞中,潘拉夠令人長不老,而收藏著潘拉的那位富豪正是聽說了它夠奪取他人的命為自己所用的力才將它得到了手,然而他並沒有找到它的正確使用方式,不僅沒有靠著它延續命,反倒是自己的命都它奪了大半,這才拿來封火進交易。

這枚寶石的性質正如它烈火般的顏色一樣,魔力活躍且極其不穩定。它沒有自我意識,因此會肆忌憚地吸取持有者的命力直到一絲都不剩,同時還具備著獨特的魅惑屬性,精神薄弱者根法抵抗它的誘惑,結果就是至死都不肯鬆開握著寶石的手。就這點而言,詛咒的寶石一名,它名副其實。

不穩定的媒介結合莫亞蒂並不擅長的魔術,聽上去就不靠譜。然而這個世界的靈脈十分薄弱,神秘也幾乎不複存在,以至於封火找了久都沒有找到比海倫之淚更加合適的魔術媒介,他隻好勉為其難地將它作為計劃的核心部分。

也許繼續等待幾年乃至幾十年,就夠遇到更加合適的道具,以英靈的身體論過去久隻要有魔力就所謂,隻不過封火沒什麼耐心了。

如今的海倫之淚,正是一個不停吞噬著周的魔力、命力的底洞,它所吸取並轉換的魔力正儲存在它的內部,等待著啟動將那部分魔力釋放的時刻。

換句話說,也可以稱之為……一個根法隨心所欲地控製的,粗糙至極的聖杯。要拿它真正的大聖杯相比,就好像用自車去類比航空母艦,論是構造還是魔力儲存量亦或者是功,都不可相提並論。

如果隻是為了完成這個計劃,這塊寶石就足夠了,它會配合刻印在整個東京的巨型魔術陣,按照封火預設好的方式運,將流星雨引下來。可如果是工藤新一想要修改封火設定好的方案……

同樣是普通人,海倫之淚的上一位擁有者已經因它而隻剩下一口氣了,更何況現在的它正處於運轉至極限的狀態,封火幾乎看到工藤新一的結局了。

他邁開步伐悠然地向工藤新一,皮鞋踏在天台的地麵,落下噠、噠的聲響,這聲響於工藤新一而言甚至蓋過了這個世界現在一切的嘈雜,“你知道它的上一任持有者的下場嗎,小偵探?”

工藤新一沒有回話,並不是他不想,而是因為那鑽心剜骨的劇痛令他法出聲,他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命力力量都寶石從身體中剝離,而它散發出的魔力又反過來刺痛著他的皮膚,冷汗沿著他的額上流下浸透了這身用於偽裝的西裝,他的手背因劇痛用力過猛而青筋暴起,可他卻沒有鬆開手,而是死死攥著紅鑽石,哪怕掌心鑽石的棱角劃破,鮮血滴滴答答流在地上也不肯放開。

身體上的疼痛並不是最為難捱的,精神上的才是。某形的力量如一把錐子,正試圖撞進他的腦中,如果不是小泉紅子交給他的那片羽毛,他現在已經它所控製了。

工藤新一還有心情苦中作樂地想道,反複經曆身體縮小和長大的痛苦也不比這輕快少,他對於疼痛的耐受力早就在這一次次的變化中拉了,也許還要說聲謝謝組織了。

封火離他越來越近,隻剩下五六步的距離,而工藤新一也終於適應了這痛楚,他緊握著海倫之淚後退幾步,“‘如果可以徹底地使你毀滅,為了公眾的利益,我樂意迎接死亡。’你對於這句話應該不陌吧,教授?”

封火停住了腳步,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遠也不近,他眯起眼睛端詳了工藤新一片刻,慢悠悠地說,“‘我答應你同歸於儘,不是你毀滅我。’”

“你這樣做,也不過是為我提供更的魔力而已。有什麼意義嗎?”

工藤新一並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重重地喘息著擠出一個笑容,“教授,你正在試圖用語言阻止我,這就意味著我的舉動並不是沒有意義的。”

“讓我再推理一下吧——其實,你也期待阻止的結局吧?你想要看到一個不同的、有新意的向。”他說著,用染上自己血液的左手將衣服中的那片羽毛抽出來,接著在封火驚訝的目光中鬆開了手,任由羽毛風所吹遠,“那我就讓你看一下吧,教授!”

既然現實中的他沒有力去控製寶石,那就在精神世界中試試看!什麼都不做不過是坐以待斃,還不如徹底地賭一把!

就在羽毛從他的手中脫手之時,海倫之淚所散發的赤紅光芒驟然明亮到了刺眼的程度,工藤新一一晃神,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這是他的意識之內,還是寶石中……?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大膽啊。”忽然聽到這樣一句話,工藤新一轉動身體觀察著論上下左右都沒有區彆的黑暗,接下來響起的剛剛不同的年邁些的男聲,“不大膽一些,又該怎麼將真理握在手中呢。”

“你們是什麼人?”工藤新一問,並不帶有敵意,他莫名覺得這些聲音有一獨特的親切感。

“反正不是你期待的福爾摩斯。”又是一個不同的男聲。

這一次,回答他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過是一些未在曆史上留下名字,也沒有做出任何驚天動地的事跡的名英靈而已。”

“我們是名之輩,也擁有著一個共同的名字——”不知少人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交疊著說出了同一句話,“——偵探。這就是我們這一概念,也是我們的質。”

“你的意誌召喚出了有著同一意誌的我們,那麼,你希望我們為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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