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話的那個名字觸動了麼,隱約可聞雷鳴在室內響起,由遠及近,獄寺隼人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先發製人戒指上燃起了嵐之火焰,構成的赤紅箭矢指向身後,“莫德雷德,冷靜一點!”
金發騎士不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沉重的雙劍抵在他的頸間,色陰沉如水,“我說了,彆在我前提起那個名字。”
和這個腦子不太正常的家夥相處了這麼久,獄寺隼人當然清楚哪兩個關鍵詞夠讓對一切都失去興趣,如幽魂一般飄蕩著的莫德雷德“活”過來,也清楚讓他變成這樣的原因,因此為了避免麻煩,一般而言獄寺隼人都會所避讓,但今天可不一樣,他冷靜地反問道,“不提也可以,難道你想讓我把聖槍之主這一稱呼放在彆人身上嗎?”
莫德雷德的眼眸染上了一層深色,他殺意的目光掠過獄寺隼人落在了他身後的沢田綱吉身上,後者被嚇一激靈。他的臉喚起了莫德雷德一些勉強算上是美好的回憶的東西,在這點,莫德雷德冷哼了一聲將劍刺入地,自己抱起臂坐在角落閉目養神,“……下次就殺了你。”
“做到的話,隨你便。”獄寺隼人神情冷淡地答道,接著也收回了箭矢轉向reborn,“好了,當做他不存在就好了。”
沢田綱吉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不禁小聲吐槽道:“怎麼可當做不存在啊!”那氣場都快刺到他頭痛了!
目睹他們對話的reborn若所思,“你說已經過去132年了,但你上去沒變老,也就是說你們的時間也一樣被停止了吧。”
“是的,不會成長也不會衰老,不存在饑餓、疾病與死亡……簡直就像是理想鄉一樣吧。”獄寺隼人的語氣雲淡風輕,然而聽著的沢田綱吉卻不不覺握緊了雙拳,“即使是受傷也會很快痊愈,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演……”演示一下……他從外套的暗袋裡取出一把匕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地就要往自己的臂上割去,但沢田綱吉猛然拔高的聲音製止了他,“獄寺君!”
回過神來時,沢田綱吉已經撲到了獄寺隼人前,顫抖的緊緊握住了獄寺隼人的,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我道了!我相信你!所以你不用傷害自己也可以的!”
獄寺隼人一怔,眼前少年模樣的沢田綱吉與他久遠到快要模糊的記憶的那個人逐漸重合,對了,十代目並不喜歡他們受傷,哪怕道會痊愈……他僵在原地半晌,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我道了,抱歉十代目,讓你擔心了。”
沢田綱吉親眼著他將匕首收回去才鬆開,他後後覺自己剛剛的反應好像點劇烈,“不不不,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
“獄寺。”reborn在沢田綱吉撲上前時就跳了下來,兩個人同時低頭望向他,“這個基地裡,除了莫德雷德,現在就隻你一個人吧。”彭格列還其他人留在這裡的話,獄寺隼人也不會先帶他們來見這牆,而是應該先去見見他們才對。
獄寺隼人心情沉重地抿起唇,輕輕頷首,“……是的。而且莫德雷德他不是人類,精神狀態點問題,隻對兩件事反應,平時都是那靈子化的狀態,現在也一樣當做他不在就可以了。”
沢田綱吉:“他不是就坐在那裡嗎!當著他的這麼說真的沒問題嗎!?”
可莫德雷德真的對於自己的名字也沒給出任何的反應,像一尊寡言的雕像那般一聲不吭,沢田綱吉隻好悻悻收回目光。
而比起“停止時間這事情真的可嗎”,沢田綱吉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也就是說……獄寺君,你自己撐過了這132年嗎?”
雖然無論是哪個家哪個時代,都曾經無數人追逐著永,可這樣一成不變的永……光是著獄寺隼人在那牆上留下的刻痕,沢田綱吉覺到的就隻無儘的空茫和絕望。
“……也不算是我自己,如果實在是不舒服就和莫德雷德吵吵架,時不時清理一下那黑影怪物,其實說起來也沒麼。”獄寺隼人閃避著他的目光,“還乳牛小鬼也在地上活很好,到他一如既往的蠢樣子,也不會覺過去很久了。”
他沒提到其他的人現在如何了。意識到這一點的沢田綱吉抿起唇,可不等他把自己的問題問出去,獄寺隼人已經掛上了一副設計好的笑臉,“reborn先,十代目,你們是通過時空裂縫落到這個世界的吧。彆擔心,我研究那些裂縫很久了,很快就想到辦法把你們送回去。”
“那恐怕不行啊,獄寺。”reborn將帽簷向下壓了分,“我大概夠猜到你不希望我們參與到這個世界進程的理由,但是這已經不隻是這一個世界的事情了。”
獄寺隼人瞳孔一陣收縮,他沉默片刻,苦笑了一聲,“連這也被reborn先穿了嗎……reborn先,你後的話是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