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逾時屋內的慕玄聽到外麵的聲音,走到窗邊望著外麵的人,聽著話白逾時語重心長的話:“慕玄你應該知道這個月的月圓之時雪狼的血脈會影響你,讓你難以維持人形,你能保證你半個月後回到魔域?”
“何須半個月?”慕玄也不會拿自己開玩笑,至今除了白逾時也無人知道他其實並不是人,而是早已覆滅的雪狼族殘存血脈。
“你不過是想知道她的身份,何須這麼著急?”白逾時不能理解,錦眠是什麼身份並不會影響到混沌珠的蘇醒。
“這就像病入膏肓的人,你沒有對症下藥,隻知吊著一口氣,能讓他起死回生嗎?”
而且他想儘快將混沌珠蘇醒,若是再不蘇醒,這一次月圓之時他之前壓製了多年繁育期,這次可能無法控製了。
白逾時聽了這話覺得說的也不無道理,現在他們隻知道錦眠能讓混沌珠短暫的蘇醒。
這對慕玄來說完全不夠,隻能弄清楚她的身份,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慕玄也沒多餘的廢話,直接說出了自己來此處的目的:“想辦法將我體內湧動的寒意壓製十天。”
這段時間一直控製不住,若是去妖界比較麻煩。
白逾時知道慕玄的性子,勸他肯定是沒用的,隻能幫他壓住體內的寒氣。
等他紮下最後一針之前提醒道:“十天後你一定要回來,否則你真的會失控,不僅僅是理智還有身體。”
慕玄自然知道,還是讓他紮下最後一針。
等錦眠吃完飯慕玄也出來了,她看著他感覺有點變化,臉色好像沒那麼蒼白了,就連四周的空氣都回暖了幾分。
他跟白逾時在屋內做什麼了?怎麼出來就容光煥發了。
錦眠下意識地看向他的領口,依舊是嚴實的。
“看什麼?”慕玄注意到她的視線從領口落到了他的脖頸,神情不悅。
她急忙搖頭:“我都等你好久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慕玄沒有多說再次將她帶著飛身離開。
白逾時走到院內看著飛離的兩人,神情都是凝重,白璧看自己師尊憂心忡忡的樣子,關心地問道:“師尊是尊主跟你說了什麼嗎?”
“還是老問題。”白逾時歎氣。
白璧其實並不知道老問題是什麼,因為師尊也沒跟她說過,但是依稀能感覺到這個老問題很棘手。
*
慕玄帶著錦眠離開了醫穀徑直往之前安置珠秀的宮殿去。
他腿賊長,邁出去幾步,錦眠就落了幾步,這緊趕慢趕地挨著他的衣袖,這也到了宮殿門口。
裡麵都是昨晚那些仆從,錦眠現在盯著旁人的臉還有些心虛,下意識地扯了他的衣袖:“直接走進去嗎?”
“難不成你想滾進去?”慕玄冷言冷語。
錦眠伸長脖子看向那些仆人,輕咳了聲就率先走進去,端的大小姐的做派還說到:“阿影,往後你還需跟我保持距離。”
這裝逼的話剛說完,隻見那些仆人全部跪下了地上:“恭迎尊主的!”
“嗯?”她一臉懵地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人。
“既然是裝的,自然就要以假亂真。”慕玄這麼說,錦眠大概是明白了他這人是將所有人都替換了,打算去妖界來波大的。
不過這臨時上崗的人,難道妖界的人不會認出來嗎?
她懷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上:“這樣真的不會被看出來嗎?”
慕玄已經將妖界來的人都摸清了底:“珠秀是妖王最不受寵的女兒,那些仆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