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眠:“??”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你說同我大戰到天明的時。”他氣定神閒地望著還被匕首抵著脖子的錦眠,低笑了聲,“你真會編。”
錦眠此刻尷尬地恨不得被抹了脖子,紅透的臉上是強裝的平靜:“快救我!”
什麼都沒自己的命重要。
慕玄雙手搭在胸前,望著已經被嚇得汗流浹背的殺手,唇角勾起一個讓人害怕的弧度。
殺手的匕首也跟著抖,錦眠友善地提醒了句:“你放心,他殺人很快的,不會很痛苦。”
殺手望著她的眼神寫滿了‘你是不是有病!’。
慕玄殺人確實快狠準,本來在床邊的犯罪分子,被慕玄一掌抓過去,掐住了喉嚨。
“說你的目的,本座可以讓你活下去。”慕玄剛才出去,就是為了給他留機會。
這殺手大概也是個心理承受弱的,被這麼一誘惑就如實說了:“是長樂山裡的一位侍女要我來此處殺人的!”
“誰?”慕玄的眼神好像是淩遲人的利刃,掐著脖子的手不斷地收力。
錦眠在一旁望著臉色瞬間青黑的殺手,他在不斷地掙紮,斷斷續續地說:“不,不清楚,後麵的主子不可能會告訴我們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也徹底沒了呼吸,鮮紅的血從唇角落下,滴在慕玄的蒼白的手腕上。
好像雪地之上突然落下一片紅梅,她心跟著一提,有一股寒意從身後冒出來。
慕玄將人丟在地上,側目就看到錦眠怔愣住的樣子,想著平日裡她不怕死的樣子。
冰涼指腹碰了她被刀刃劃傷的痕跡,上麵暈著血跡,很誘人的腥甜,他體內的鬼氣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但是現在她不能受一點傷,指骨頂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讓她看自己:“怕了嗎?”
錦眠確實有點心驚,但不是因為他殺人,而是他指腹碰著她流著血的傷口。
冰涼的指尖碰上溫熱的肌膚,很奇怪的觸感,她後背麻了一片,耳根都爬起了熱度。
她試著仰頭避開他的手,轉移話題:“你不是說不殺他嗎?”
慕玄用靈力將她的傷口痊愈,抽出帕子擦乾淨手上的血跡,順手丟在屍體上,臉上都是輕諷的笑:“本座的話最好彆信。”
錦眠想著慕玄一直以來都不是正人君子,肯定地點了點頭:“確實,每次你說要殺我,都沒殺我。”
慕玄的笑僵在了臉上,重新變得麵無表情。
“誒,你怎麼不笑了?”錦眠注意到他神情的變換,還想問,慕玄已經拎著她出去了,順勢把門一關,還丟下一句:“安靜會。”
在外麵守著的高猛看到被拎出來的人,嘿嘿地笑了。
“笑屁啊。”錦眠伸腳踹了他一腳,擦了擦自己脖子,將上麵殘留的涼意擦去,摸了摸發燙的耳朵,想不懂他乾嘛突然摸脖子啊?
“老妹啊,我很好奇你話這麼多,尊主怎麼還沒把你大卸八塊?”高猛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人美心善。”她哼了聲,靠在牆上,想到剛才那個殺手的話,是誰雇人殺珠秀啊。
難道是妖王自己嗎?
她思索了會,聽到外麵街道傳來的喧鬨聲,她正想去看,高猛地朝屋內恭敬地說了句:“尊主,妖王灝宣帶人來了。”
高猛說完,錦眠看向樓下就看到了被人簇擁著上來麵容俊朗,唇角帶笑的男子。
他大概很喜歡紫色,身上衣服是淺紫色,就連玉冠都是很透亮的紫,在人群之中很是亮眼。
“秀兒。”男子看到了她,聲音溫和地喚了聲。
錦眠意識到這大概就是妖王灝宣,他瞧起來大概三四十歲,很是年輕。
這突然遇到了假爹,錦眠傻眼,幸好慕玄此時出來了,她急忙跑到他的身邊,乖乖地縮在他身邊,不敢吭聲。
一切讓慕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