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墨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重新插進袖裡,輕咳了一聲:“應該是壞了,不過根據剛剛播放的內容,我猜這個小晨就是詩歌裡崔百靈的孩子。”
金鑫、左程非:........
“咳,站著乾嘛,你們不是發現崔氏族譜嗎,拿出來對照一下,查查這個小晨的信息。”
金鑫、左程非:.....行吧。
金鑫收起手機,將一疊厚冊子在桌上擺開:“因為時間緊迫,找到時我和程非沒有細看,就大致掃了一眼。但我發現,在這個地方崔是大姓,可以這麼說,如果上溯到前幾代,這裡的人都存在親緣關係。”
意料之中,一個落後又極其排外的村莊。
擺開的冊子封麵上用毛筆字寫著《嶺北崔氏族譜》。
直接翻到最後幾頁,金鑫的手指往下滑:“這裡。”指尖停的位置赫然寫著“先晨”這個名字。
【先晨:智勇之長子(少亡)一九八一年三月二十日兩點生】
辛酉年辛卯月丁酉日醜時,這個時辰......向墨眼含深意:“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人。”
雖然他們那不興這個,作為一隻外來鬼,向墨一向懂得什麼叫入鄉隨俗,一方水土養一方鬼。看多了藍星上的誌怪奇談,有些忌諱規矩也是隨手拈來,有時還會跟手下談論,比如他們的癡鬼就與藍星怪談裡的畫皮忒像。
果不其然,向墨一說,金鑫的神色愈發凝重。左程非一手按在族譜旁,斬釘截鐵道:“出生就這麼不凡,不是主角就是反派。”
而在崔先晨的名字邊還列有一行字:【先建:智勇之次子一九八一年七月九日十點生】
咦,這就有意思了。如果說崔先晨是崔百靈的兒子,那麼看出生日期崔先建就不可能跟他是同一個母親。可惜族譜上並沒有母親的信息。
“有找到他們的照片嗎?”向墨點了點族譜問。
金鑫翻書的動作一頓,搖搖頭反問:“還沒有。可是崔先晨已經死了,我們找他的信息還有必要嗎?”
向墨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彆忘了這是什麼地方。”連生傀儡、鬼影都存在的空間,人死了並不能代表什麼。
金鑫愣住,有些尷尬:“是我想簡單了。”
除了崔智勇、崔先建與崔先晨外,他們還在族譜的另一係上找到了崔大勇以及崔百靈的名字,再比對崔百靈的出生年月,崔先晨是她所生的可能性已經接近百分之九十九。畢竟崔百靈出生至最新人員,隻有一個名字中帶“晨”字的。
崔先晨的少亡、同父異母的崔先建、另一個女人還有崔智勇.......向墨隨意地將一隻修長的手指插進磁帶的轉動輪漫不經心轉著,可惜崔先晨的線索還差一點。
“哥,那我和金老板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左程非跟金鑫商量了幾句,轉頭跟向墨說道。
向墨擺擺手,等兩人走後懶懶地坐在椅子上,忍不住晃了晃神。兩眼放空地將視線無意識跟著在指間轉動的磁帶轉動。
等等,不對。
向墨眯起眼看向卡在關節處的磁帶,巧了不是,這不就是燈下黑嗎。
他將磁帶擺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