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新手局(2 / 2)

“吱——”陸夏搬了張凳子在向墨邊上坐下。

大動作帶起的微風讓向墨鬆鬆垮垮束起的長發發尾輕飄飄來回蕩了蕩,陸夏情不自禁想起隊內訓練場邊上那幾棵楊柳,有風的時候也是這樣,然後飄得到處都是柳絮。

陸夏感覺嗓子乾癢,抬手搓了幾下脖子就把手放在膝蓋上,莫名有些局促地將視線往下移開。

這一落,就落到了向墨的手背上。

向墨的右手正懶懶地搭在靠近陸夏這邊的椅子把手上,距離很近,以陸夏5.2的視力甚至可以清晰看見木質把手上細小的紋理。

他的手掌厚重寬大,膚色深,手背掌心遍布傷口愈合後留下的傷疤,即便細碎也很顯粗糙,虎口處的繭子粗大明顯。

以前陸夏一直認為這樣的手才叫男人的手才叫霸氣,沒想到有一天另一雙截然不同的手也能讓他目不轉睛。

向墨的手白且細膩,指尖的邊緣修剪得整齊乾淨,還泛著淡淡粉色,搭在棕黑色的木扶手上愈發顯得瑩白,煞是好看。

但誰也不能否認這是一雙強而有力的手。

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關節分明,不像他的粗大,也不似柔然無骨,每一寸都那麼恰到好處。

而就是這樣的手,找出那本深藏在土牆裡的日記本,也是這樣的手,瞬間點燃能燒死鬼影的大火。

說起來,要不是向墨,他們這場新手局還不知道要繞多少彎。

他就這樣直愣愣看著,也不知道發了多久呆。

向墨自然是察覺到一旁久久不動的視線,他倒是無所謂,但藏身在他手腕處的小黑卻是有種“領地”被冒犯到的狂怒。

向墨微微蹙眉,食指敲了敲扶手。

“恩?”陸夏瞬間回過神,尷尬地端正坐好,兩隻腳在地上來回蹭了蹭,他也沒想明白怎麼就盯著一個男人的手看昏了頭,忙轉移話題:“向哥我在那衣櫃子底下發現了東西。”

向墨將手收回,兩隻手交握,隨意搭在小腹前:“有關你的?”向墨並不驚訝,陸夏並不是放任自己身處被動的性格,如果不是對自己的身份有把握,就不會待在這這麼久。

不過這倒也讓向墨對陸夏背後那個組織升起一絲興趣。

陸夏身上帶著的服從性與執行力說明他並不是領導者,而且他也承認並不是官方的人,那這樣一個私人武裝組織裡麵會有幾個像陸夏這般實力的成員,還是全部?統領這樣組織的老大,會是這樣的人?

陸夏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家差點要被扒了,他抓了抓頭,也不奇怪向墨知道,點頭說:“對,剩下的人裡麵,首先可以排除我。”

向墨微微抬起頭,饒有興趣看向陸夏:“怎麼說?”

陸夏站起身,長腿一跨邁過身下的長板凳,大步走到一旁貼牆放置的木櫃邊單膝彎曲蹲下,指了指櫃子下沿,轉過頭說:“這裡畫了一副兒童畫。”

向墨踱步到陸夏身後,手撐著膝蓋,彎下腰靠近去看。

看清圖畫後,向墨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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