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弟,夏師妹是太一宗的弟子,不是溫家的門客。你我也是太一宗的弟子,而不隻是溫家的族人。”
溫慶狡辯:“夏師妹如此天賦卻受限於靈根,多可惜啊。宗有宗規,夏師妹寸功未立,虛靈丹不可能賞她。隻有咱們世家,願意先投資夏師妹,那等她長大了報答溫家也是應該。”
“還是說師兄想送夏師妹虛靈丹?你手裡沒有吧。”大師兄天級靈根,已然升無可升,他自然不需要虛靈丹,就不可能有儲備。
大師兄沉默了一會,淡淡回道:“天賦可惜的宗門裡太多了,送不完的。夏師妹的未來要靠她自己。我不插手,族裡也不能插手。”
這話說出來,大師兄感覺心裡一怔,但很快感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溫慶聳聳肩,大師兄都這麼說了,那算了,族裡也不差一個沒長成的天才。
大師兄和溫慶雖然用了傳音入密,防人偷聽,但隻能防修為比他們低的人,而廣場上就有兩個人修為超過溫慶的金丹前期,也超過大師兄的元嬰後期。
“殿下,你們太一宗的大師兄真是有意思,這宗門就是幾個大世家組成的,還要分清你我。”紅袍男人覺得這比台上煉氣期的小丫頭打鬨來得有趣多了。太一宗的宗門和世家有嫌隙,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這一趟求藥雖然沒結果,收獲卻不小嘛。
殿下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他的眸子竟是紫黑色的,濃鬱的紫色乍看起來就像黑色一般:“寅虎真君,注意分寸。”
殿下的注意力全在台上的夏靈身上,這次擂台的兩個弟子都有些天賦。隻是陣修既然敗了,還敗得一塌糊塗,自然不配被師父聽到。這個煉氣期的小弟子,基礎紮實,頭腦靈活,睚眥必報,有資格被師父看上一眼。
“謹遵殿下命令。”寅虎似笑非笑。
況且壽春真君還在太一宗呢,他怎麼敢放肆。
殿下並不理會寅虎虛偽的奉承,觀這弟子的靈氣自循環,也太慢了些,約是黃級靈根,太差了。哪怕是在峰裡打掃,也有些丟份,得吩咐下屬現在起就收集虛靈丹。若師父看中了這小弟子,八年後要把她收入峰裡,就把她提成玄級靈根,這樣才不會讓師父臉上無光。
夏靈拿完靈石,就準備走了,不知道台下還有兩撥人在為她的靈根操心。就算是知道了,夏靈也隻會說“謝邀,我有係統,不吃糖衣炮彈。”
一看沒熱鬨可瞧,同門三三兩兩相約去打擂台,想要再續幾場。這個時候,逆著人潮準備走的人就特彆明顯。
夏靈一眼就看到假千金和她那銀色頭發的未婚夫。她穿來以後從沒見過假千金,能一眼認出來這兩個人是他們還是多虧了未婚夫那一頭銀色頭發。在一群黑色頭發裡格外顯眼。
真是晦氣,假千金肯定是來看她跟班的,夏靈覺得自己還是避著走比較好。跟班暫時退場,沒有緩衝。她要是和假千金撞上,劇情的不可抗力可能會讓狗血提前上演。
蕭珍一臉不高興:“夏師妹怎麼這麼無理,臉對女孩子多重要啊,她都把姚師妹臉打成那樣,姚師妹以後還怎麼見人。”
可能是因為母親是修真界前第一美人,父親也儀表堂堂,雄姿英發的緣故,而蕭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