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鞋的時候,基本上不可能粗暴到把鞋子損壞。
“如果明明是你的鞋有問題,找她賠償就沒道理了。”沈鹿提醒了女生一句,也算是對她的警告。
女生趕緊表示:“我才不會做這種事!”
沈鹿微笑:“不會當然更好了,我是先小人再君子,請你多擔待。”
於是,女生留下名字,聯係方式和宿舍號,把鞋子拍照放下就走了。
哦,對,還留下了一半定金。
“我剛才好緊張,沒想到現在會有這麼多人不願意自己洗鞋。”
對於高鳴來說,費功夫無所謂。
力氣最不值錢,她有的是!
隻要能攢夠自己的生活費和學費,她很願意乾這樣的小活兒。
不費事,錢又多。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後麵慕名來找高鳴洗鞋的人竟然不少。
隻是之前和張子沫打過架的女生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本來是為了舉報張子沫,把高鳴一起連累了。
高鳴這種行為其實不算出格。
但既然是軍訓,顯然更提倡自己動手,整理內務是必須要學的。
在部隊裡可沒人幫你刷鞋子。
若是戰時,連自己的鞋都不會刷,那還能乾什麼?
顧越在大會上公開表示,不允許再有人讓同學幫忙洗鞋。
而高鳴也不能再做這個生意。
不想
刷鞋的人一片哀嚎。
高鳴也覺得可惜。
她這段時間已經賺了好幾百。
彆看隻收二十塊錢一雙,軍訓累了不想乾活的人很多。
像高鳴這樣的每天都覺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氣的人少之又少。
到後麵高鳴接單子都接不過來了。
沈鹿覺得這確實是一條發財致富的道路。
可惜基地不允許。
被迫停止接活兒之後,高鳴和張子沫還有沈鹿,薛甜四個人聚在操場一個角落休息。
她們被分配了拔草的任務,拔完就可以休息。
張子沫手都被草勒出血了,手上還磨破了皮,教官是實在沒辦法才讓她休息的。
不然幾個人還聚不到一塊兒。
“你們怎麼會覺得軍訓很輕鬆啊,我每天都要累成死狗。”
張子沫趴在單杠上,看著沈鹿和高鳴。
這兩人,一人體質好,一人不怕苦不怕累。
兩個好像完全不被軍訓影響。
高鳴是本來就黑,軍訓對她的影響不大。
但沈鹿白啊,怎麼她的皮膚還沒被曬黑?
而她和薛甜,兩人當時都買了好幾罐防曬霜,可現在兩人曬得一個比一個黑。
特彆是熊貓手,太明顯了。
“軍訓考察的就是體能,我從小鍛煉,對我來說確實不難。”
沈鹿解釋。
她從小堅持鍛煉,這軍訓又不是真正的新兵訓練,也沒太誇張,當然不成問題。
至於高鳴,她不好意思撓頭:“軍訓很累嗎?早上起來就有飯吃,吃完隻是站著或者做一些活動,比我以前的日子輕鬆多了。”
“你以前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張子沫好奇。
高鳴:“我以前冬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煮豬食,夏天四點就要起來,還要做全家人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