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莉被沈思思誇得不好意思。
她把頭發彆到耳朵後麵“也沒有啦,我就是看不慣有些人欺負人。”
這話分明是在點沈鹿。
馮恬看不慣李茉莉陰陽怪氣“誰欺負人了?不等她就是欺負她嗎?”
李茉莉挺怕馮恬,一聽她說話,氣勢立馬就虛了“我又不是說你。”
“怎麼就不是說我了?我當時和沈鹿一塊兒的,都快遲到了,我們還要停在原地等她不成?”
彆人都覺得真千金可憐,或多或少會站在沈思思那邊。
但馮恬不一樣。
她和沈鹿交朋友,本來也不是衝著沈鹿的家世去的。
她單純交的就是這個人。
沈思思是不是沈家千金,跟她都沒關係。
她不喜歡沈思思這種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性子。
更覺得沈思思是小題大做。
沒等她就沒等她,哭什麼?
“新同學找不到路,你們等一下怎麼了?”李茉莉說著,又看了沈鹿一眼。
她小聲嘀咕“她還叫沈鹿一聲姐姐,沈鹿鳩占鵲巢十八年,照顧一下思思又怎麼了?”
馮恬氣結,沈鹿拍了拍她,對李茉莉道“你願意當舔狗是你的事,彆扯上我!”
“你說誰是狗了?”
李茉莉氣得跳腳。
“李茉莉,你乾什麼?”
老師來了。
上課鈴都停了,她一進教室就看到李茉莉站起來,這簡直就是對老師的挑釁!
李茉莉瞬間坐下“老師,沒什麼!”
沈思思抬頭看了老師一眼,拿出課本,再小聲安慰李茉莉“茉莉,謝謝你幫我說話。”
“你是我在南山國際學校的第一個朋友。”
李茉莉被沈鹿那句“舔狗”戳中了點,聽到沈思思說自己是她的第一個朋友,心裡才稍微舒服了點。
另一邊,林學森一大早就飛回玉城,趕回醫院。
他第一時間來到病房查看龐一統的情況。
順便問起了學生“文波,你和那位中醫聯係了嗎?人什麼時候過來?”
邵文波一聽老師問起,就頭疼“她說她要上課,沒時間到醫院來。”
“上課?”林學森十分驚訝,“你是說,她還是一個學生?”
若真是學生,那隻能證明她天賦卓絕了!
“她是這麼說的,我也無從求證。”
“她年紀看著挺小的,但是……”後麵的猜測他沒說。
林學森一聽就明白學生的意思。
“也不一定就是托詞,中醫講究的是傳承,你上大學才開始學西醫,但一個中醫,有可能三歲就開始背方歌了。”
邵文波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他爺爺,他父親,都是中醫!
“這樣,等中午的時候,我親自給她打個電話。”林學森對沈鹿的針灸很感興趣。33qxs.m
哪怕對方有可能如同學生所說的是在推脫,他也不想輕易放棄。
“老師,您親自給她打電話,會不會……”邵文波也沒有彆的意思。
他就是心疼老師,覺得他自降身份,如果再被沈鹿拂了麵子,會顏麵無存。
林學森拍了拍學生“文波,《論語》裡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我聯係她,也是抱著求教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