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出事,你聽說了嗎?”沈度一聽,覺得她還是那個脾氣,索性也說起了這事。
“聽說了,拆遷怎麼會死人,這事查清楚了嗎?”
沈鹿也不是就盼著沈家破產。
她雖然被林柔惡意對待,但沈家依舊養了她十八年,養育之恩是有的。
沈家出事,她沒有幸災樂禍的道理,反而關心起來。
“查倒是查清楚了,請去拆遷的人和老人動了手,其實也沒做什麼,推搡的時候,老人倒地不起。”
負責人就以為對方是故意躺在地上訛人。
說起來,這事沈家也很冤枉。
誰知道老頭會在這個時候病發了?
耽誤了最佳救治的時間,沒能送醫院,人死了,這下拆遷不成了。
那一家子為了訛錢,遲遲不肯讓老人下葬,入土為安。
沈家沒把人安撫下去,還在商討的時候,也不知道誰給那邊出了鬼主意。
那一家子抬著老人去沈家公司門口鬨了。
沈家是開門做生意的,這一鬨,合作夥伴都覺得晦氣,這不,之前的訂單紛紛斷了。
原本賒欠的賬目,也要求沈家這邊儘快結清。
他和父親每天忙得焦頭爛額,拆東牆補西牆,不就是錢上不湊手嗎?
城西的項目砸了太多錢,這一出事,錢就回不來了,公司遲早被拖垮。
沈鹿聽沈度描述事情的經過,就知道這事實在太巧了。
拆遷本來就容易出事,沈家沒有讓人盯緊一點嗎?
這必須得心腹去做吧。
現在出事,負責人能付得起什麼責,還不是要沈家來承擔。
“出了這種事,當時就應該儘可能多地賠償,要是安撫好了人,怎麼可能鬨到公司去?”沈鹿不太明白。
“出事的那天我們收到消息就馬上過去了,蕭家那頭還是蕭伯父先去的。”
“他們去了之後,了解了情況,也答應給賠償,但奈何對方獅子大開口。”
“一開始是要兩百萬,後麵是要五百萬,再加碼下去,我們能答應嗎?”
沈度說得也有道理,賠償是賠償,但是不能任由對方坐地起價。
“那家人心黑,也有人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