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托停下手中的筆回應到。“進來。”
“夜狐先生來了。”
隨從的話讓克裡斯托立刻回答到。“讓他進來。”
克裡斯托話音落下後,一名戴著長沿帽穿著破舊大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克裡斯托不等他開口就直接問到。“希爾卡,事情怎麼樣了?”
被叫做野狐的希爾卡進來後取下帽子,一邊脫著大衣一邊說到。“我已經找到那位多諾夫斯基先生了,不過他要價有點高。”
希爾卡沒有立刻回答,他看到桌上的伏特加後眼前一亮,毫不客氣的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儘還回味一番後說到。“他要五噸的貨物。”
克裡斯托聽到希爾卡的話,立馬炸毛。“他知道五噸黃金價值多少錢麼,不就是一個密室的位置,他敢這樣開價怎麼不去搶。”
這也難怪克裡斯托不高興,一個秘密金庫的位置居然敢開價五噸黃金,這不是失心瘋了麼。
隻是目前的局麵,讓他們必須要知道秘密金庫的位置。這都要怪之前準備不周,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之前羅馬尼亞情報部門就在喀山銀行安排人員潛伏,不過由於潛伏的時間較短級彆不高,所以目前隻是知道金庫的情況,而對於秘密金庫則是完全不清楚。
而目前麵對日益逼近的白俄軍隊,金庫內明麵上的幾十噸黃金早已經被運走。而羅馬尼亞情報部門可是清楚的知道,當時沙俄政府運來的可不止這個數,那麼情況的很明顯有一部分黃金沒有被蘇俄找到。畢竟在喀山已經變得不那麼安全的情況下,依然留下大量的黃金這不是資助敵人的舉動麼。
所以這才是羅馬尼亞情報部門注意到重點。
而這位多諾夫斯基先生也是目前唯一一個知道秘密金庫位置還留在喀山的人,至於其他的人早就逃走,投奔烏法的臨時政府去了。
至少是羅馬尼亞情報部門知道唯一的一個。不過哪怕是唯一的一個知情人,可是開價五噸黃金這也是太過分了。
麵對炸毛的克裡斯托,希爾卡一點也不怕,他繼續喝著手中的酒說到。“這不就是搶我們麼。”
聽到這裡,克裡斯托有些陰深的說到。“他不怕沒命花這個錢麼。”
麵對克裡斯托的話,希爾卡又喝了一杯。這這個舉動有些引火上身的嫌疑,因為克裡斯托有遷怒他的跡象。不過希爾卡看來沒少在克裡斯托麵前這樣做,一句話就熟練的轉移了麵前人的方向。“彆人已經想好了退路。”
“說!”
希爾卡從自己口袋中拿出一張便簽紙說到。“他要求我們將這個發到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一個叫莫利亞的人手中,並且要在兩天之內收到回信,才能和我們合作。”
克裡斯托從他手中接過這張便簽紙打開一看,全是一堆雜亂無章的字母。通過其新鮮的墨水痕跡,克裡斯托憑借自己多年以來的經驗判定,這是一份才寫好不久的密碼電報,而希爾卡的話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這是那位多諾夫斯基在和我交談後,回到自己房間裡寫的,交到我手上時還有沒乾的墨水。”
“所以這很有可能就是一份關於留下我們把柄的電報。”
兩人都是從事多年情報工作,而那個多諾夫斯基合作的前提就是這份電報的回複,那麼想來多半會是如此。而且這位多諾夫斯基先生還很聰明,是留給他們兩天時間。那麼扣除電報在路上的時間,留給他們破譯的時間就沒多少了。
希爾卡看著思索的克裡斯托,有些好奇的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呢?”
克裡斯托腦袋中思索過各種辦法,最後都放棄了,所以他隻能歎了一口氣說到。“還能怎麼辦,隻能發電報給國內,希望頭不要說我們辦事不利就好。”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麵對希爾卡的話,克裡斯托一回神看到已經空了大半的伏特加,心中有些無明業火按耐不住。“希爾卡,你不把我的酒喝光看來是不甘心。”
麵對克裡斯托遷怒的話,希爾卡滿不在乎的講到。“小氣鬼。”
說完他又倒了一杯。
一個半小時後,關於這個讓克裡斯托和希爾卡苦惱的難題就放在米洛克辦公室。一同附上的還有關於多諾夫斯基對於這次行動隊重要性,對於這一點兩個情報工作的老手當然知道該怎麼說。
麵對這個有些貪婪的要求,米洛克也是苦笑一聲,五噸黃金的報酬算得上是他經手過最大的金額。所以他隻能拿起這份電報去找能給出決定的人,這個人也隻能是我們敬愛的國王陛下。
當然這份電報他會拿給技術部門破譯,不過他沒有報太大希望。這倒不是因為太複雜,而是時間不夠,在沒有其他參照物的情況下,依照他多年的經驗,這份密碼至少需要五天時間。而他們在扣除傳送的時間,最多隻有半天的時間,這個時間對他們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