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緩緩的爬上了天空,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寧靜的城市又一次展現了自己的活力。
紀念喀山解放者的伊凡四世大街,喀山儲備銀行卻沒有煥發活力。
“嗬~”
打著哈欠,臉上還帶著一絲不甘心退卻睡意的尤裡夫,跟著自己的搭檔正在換班。
“尤裡夫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才值完夜班的戰友,急不可耐的將身上的步槍遞給兩人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在留下這句話後就走了,他們還趕著回去補覺呢。
尤裡夫看了一眼離開戰友,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才心滿意足的對身邊搭檔抱怨道:“真倒黴,為什麼不抽調我們去征集物資。”
聽著尤裡夫的話,搭檔的多夫斯基擺弄著步槍回答道:“是不是看到其他連隊回營房給刺激到了。”
麵對多夫斯基的話,尤裡夫不屑的說道:“你不羨慕。聽說有人在征集物資的時候收藏到一塊金表。”
尤裡夫的話,讓多夫斯基停止了繼續擺弄那支破舊步槍的興趣。隻見他回答道:“誰不羨慕呢,可是誰讓我們可愛的連長同誌沒有抽到派出的任務。”
尤裡夫想起前幾天的事忍住不說道:“要是我們守著的銀行還有錢就好了。”
多夫斯基想起前幾日的遭遇,忍不住說道:“彆做夢了,這銀行錢都被搬空了。要是還有你難道還想一絲不苟的守幾個夜晚。”
多夫斯基的話,讓尤裡夫想起連長排長不停巡視的場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其中的滋味真不好受。所以他選擇了叉開話題。
“希望下次運氣好點,能夠把我們派出去也好發發小財。”
“沒機會啦。”
“為什麼?你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
多夫斯基的話讓尤裡夫有些驚訝,他可知道這位搭檔有個哥哥在團部當通勤兵,消息靈通著。
看到尤裡夫滿臉充滿求知的欲望,內心得到滿足的多夫斯基這才說道:“聽說我們團要抽調人手到鐵路沿線加強戒備,我們營運氣不好已經被指派了,估計命令這兩天就能下達。”
多夫斯基的話讓尤裡夫抱怨聲起。
“這該死的運氣。”
看著抱怨道尤裡夫,多夫斯基有些身受同感。誰不想發點小財改善一下自己生活,每天的土豆都快吃膩了,而且還還好久沒有喝到酒了。
“想開些吧,這至少離你家近了些。”
多夫斯基可是知道自己搭檔尤裡夫的情況。這家夥就住在離喀山不遠的切比克雷斯,家裡還有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姐姐。
聽到多夫斯基的話,反而讓尤裡夫更加擔憂了。隻見他歎息著說道:“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動員搬遷,我家鄉也在被搬遷的範圍。”
多夫斯基正打算說些安慰的話,這時候耳力不錯的聽到一陣汽車行駛的聲音由遠至近的傳來,這讓他忍不住關注起來。汽車大家都見過,不過比才入伍不到三個月的尤裡夫不同。了解較多的他可是知道,現在喀山城內能開的汽車不多了,都被集中在政府和軍隊手中,這是有什麼人物來巡查麼?
多夫斯基的張望的模樣,引起了尤裡夫的注意,這時候他也聽到了也不禁張望起來。
這時候沒幾個人的大街拐角處出現了數輛方頭方腦的汽車,這就是暢銷世界東風卡車。為了遮擋風雨,這些卡車還在車廂上拉起了遮布。
“這是有什麼任務?”
尤裡夫不住的問起身邊見多識廣的搭檔。
“應該是吧。”
麵對尤裡夫的詢問,多夫斯基有些不確定的回答著。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車隊開到銀行的位置停了下來。這時從駕駛室中下來幾個人向兩人走來,其中一個穿著軍官服麵露彪悍氣息的領頭者還沒有等他們詢問就直接說道:“你們是二團六連的士兵麼?”
麵對軍官的問話,經驗最為豐富的多夫斯基回答道:“是的,不知道你們是……?”
“我是城防指揮部的伊凡少校,我這次來是執行任務。”
說著這位伊凡少校伸手放入胸前口袋,從裡麵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張。
“這是我的任務指令,需要交給你們連長同誌。”
在這名伊凡少校和多夫斯基交談的時候,跟隨伊凡少校同來身穿便服的一名隨從人員,走到尤裡夫身邊掏出一包香煙問道:“抽煙麼?”
“謝謝。”
已經斷煙好久的尤裡夫忍不住從煙盒中拿出一支,瞬間他對這名陌生的人有了好感。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