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運動飲料的香精味”他回味道。
但接下來就不是雨滴落下,而是突然變成了大雨磅礴,而且立刻變成瀑布一樣的水流衝擊著莫裡斯,水流開始瞬間衝進來了莫裡斯的鼻孔。
“咳咳咳咳,”嗆水帶來的窒息感瞬間讓莫裡斯清醒過來,可完全清醒過來的莫裡斯下一刻被渾身的劇痛激得慘叫起來:“啊…啊…”
但謝元才不會慣著這個一年前刺殺他的殺手呢。剛剛對戰時,確認是他後來了根煙頭糊臉,趁他擦臉時,快速解決了小兵。
等莫裡斯恢複視野時,先用了一招連環腿先暫時廢了他一雙手,再給他的肚子狠狠來一腳,可惜謝元還沒打過癮,他整個人就痛暈了。
要不是還有秘密要逼問,謝元都想把他的腦袋當足球踢,但是他也是少有的從滅口事件中活下來的人,知曉某些事件的機密:比如下達任務的具體身份,潛藏的證據,不然一個比指揮者好不了多少的人,為什麼能躲過追殺?
但是人暈了過去,也不能強行蘇醒,所以他隻給莫裡斯五分鐘時間休息,把他拖到更衣室裡麵。
當然在此期間,他把剛剛殺掉的打手用消聲器手槍一一補刀。
現在莫裡斯終於醒過來了,卻不斷得喊痛!謝元哪有這個閒工夫搭理他痛不痛,所以不耐煩之下他槍口直指著莫裡斯的小腹,威脅道:“再怎麼痛徹心扉,你也得給我忍著!不然我不介意讓你現在變成一個太監!
不當場殺了你,已經是我念在你沒有亂槍掃射我的車窗傷害到我的侄女,為此我甚至都沒有下重手!”
“我的手都被踢的骨裂了,我肚子被踢得好痛!你跟我說你沒有下重手?”謝元的隨意氣的莫裡斯破口大罵道。
“骨裂也好,淤青也好,都是外傷。一段時間就能痊愈,沒有後患的,”謝元居高臨下的繞著莫裡斯轉圈,一邊解釋道:“如果我要你永遠受苦,我會讓你受內傷,表麵上你一點傷痕都不會留下,但是過個幾天你會癱瘓在床,連行動能力都會喪失。
我甚至可以根據力道讓你癱瘓一年,三年甚至永久癱瘓都可以。”
他俯身看著莫裡斯咧出一嘴大白牙的笑容注視著莫裡斯,饒有興趣地詢問:“是不是不相信?我可以實驗給你看,雖然實驗體隻能是你。”
“我看到了你的家人才沒有直接向你開槍,”莫裡斯拖著自己疼痛的身軀一點一點靠在牆上,這才無力地爭辯道,“我值得一個被饒恕的機會。”
“嗯!很合理的要求,不過我們得先算算賬。”謝元沒有阻止莫裡斯的拖行,但在莫裡斯靠在牆壁無力地倚坐在牆上時他所幸蹲在莫裡斯旁邊,麵對麵和他對視著:
“那天,你和你的人開著摩托車來襲殺我,依你所言你沒有向車窗掃射,我欠你一個人情,四條人命+4;
但是在我撤離時你向我開槍未果,結果差點射傷了我侄女,-1,當然我也還你四槍,+1,這一局扯平了。
不過在發現你剛好和我要處理的任務目標在一起時,我放過了你一命,所以現在變成+3。
但是剛好我了解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竟然是有老婆孩子的,所以…”
“離他們遠點!”莫裡斯傾儘氣力掙紮道。
“我不會動她們,這點你放心!當然我也看到了她們……過的不好”謝元從他的大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洗出來的照片,上麵是一個臉色憔悴的拉丁女人帶著一個六歲的拉丁小姑娘。
可以明顯看出這對母女過的非常拮據,但母親蒼白的麵孔和深陷的眼窩證明一點:她有毒癮!
“所以現在隻有+1了,”謝元嚴肅地看著莫裡斯定義道,“對此,我再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告訴我,誰指示的你?我就放了你。”
“我不知道。”莫裡斯下意識的搖搖頭。
但謝元隻是盯著他一動不動。
“我真的不知道,相信我,你也曾經是一個收尾人,告訴我,你會知道下命令的人嗎?”莫裡斯急切地爭辯道。
“是嗎?”謝元看著莫裡斯許久,一臉嚴肅的臉上露出笑容了,“原來是這樣。”
蹲久了,也得站起身,“嗯。”一站起來,血液下沉,感覺眼前一花了一秒後才恢複正常。
莫裡斯也注意到了謝元一刹那的失神,可惜他手裡一直攥著一把子彈仍有盈餘的手槍。雖然經過幾分鐘的休息他已經脫離了麻痹感暫時恢複了行動能力,但是他實在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