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是洪師傅覺得想要緩和下關係,所以過來看看葉問,順便送幾張西洋拳擊賽的入場票。
但謝元卻意外地感覺到洪師傅有血光之災……眼睛意外地紅了,雖然這個並不能代表什麼,隻是謝元的感知。
不安的預感,隨著謝元晚上跟葉問和幾個師徒走到拳擊賽時,越來越嚴重,頭疼的是,什麼導致的血光之災他又不知道。
他的附加任務裡跟這個地方有關的事情,就是:
拯救一個老武術家的性命,讓他安度晚年。那說的就是洪震南了,他認識的老人也就這麼一個老人。
但是因為怎麼出的事,就跟他之前如何從奧林匹斯行動中幸存一樣,一點頭緒都沒有,那一次他活下來真的是僥幸,而這一次,他又得猜!
好在這個任務隻是個支線任務,能救則救,不能救……也算了,洪震南師傅雖然是他很敬重的人,但是人有生老病死,指不定他是因為突發疾病死的呢?。
這他可救救不了,且看看吧。
……
還彆說,他一個俄國人在一場西洋拳擊賽裡麵還真的一點兒也不突兀,裡麵跟他一樣金發碧眼的人都坐在貴賓觀眾席上,談笑風生。
而拳擊台上現在是洪家武館的弟子正在集體表演傳統洪拳的套路演示,相當於給拳擊賽預熱。
“呿!還不如找幾個美女跳豔舞呢!”洪師傅這是怎麼想的?謝元一點都摸不著頭腦。
又不是傳統習武之人,也不是夏國人,怎麼可能看的懂,這猶如表演一樣的套路演示嘛?隻會當比賽官方安排的舞蹈而已,這種動作又怎麼會引起西洋人熱血呢?。
果然謝元四下看去,能看的津津有味的隻有在拳擊台下彙集的夏國人,正經的觀眾席和包廂上,大家都是以一種新奇,有趣,感到好笑的目光看待套路演示。
唯獨沒有興奮。
“洪師傅這次夾私貨的想法,錯了,希望這次不要出事。”謝元跟葉問抱怨著。
“為什麼?不是表演得很好嘛!”一貫跟謝元不對付的黃粱反駁道,自從知道謝元的真實年齡後,他更喜歡嗆了。
“你覺得好,我覺得好,圍在拳台上的夏人也還能接受,可真正的觀眾是坐在良好視野的觀眾席上的洋人!”謝元虛指一下旁邊穿著跟夏人截然不同的約翰國人。
“你告訴我,他們現在的表情,哪個是真正看懂的!就像在北方搞生死簽,人家給你來了一套扭秧歌,你看得懂嘛?”
“洪師傅應該心中有數的,阿元,不用擔心的。”葉問看到了周圍觀眾的反應也覺得觀眾是可能看不懂中國武術的套路,但他覺得這畢竟隻是表演,應該不會有人砸場的。
“難說。”謝元隻能默默地看著這些洪拳武館子弟,一邊表演套路,一邊“嗨嗨”助威。
果然,沒過一會兒出事了,一個穿著拳擊手大氅的年輕壯漢翻進了拳擊台。
年輕壯漢應該就是準備參賽入場的拳擊手,他倒是一開始非常克製……因為他雖然站在拳擊台,但是沒有打擾套路演示。
但到了套路演示結束,一群武館弟子接受觀眾的鼓掌時,拳擊手就開始起妖了。
他來到阿基麵前,要阿基給他來一拳!
“阿基,拳擊手在挑釁你,演完就下去不要生事。”謝元突然對阿基出聲示警,然後對著拳擊手用英語敬告道:“請不要製造麻煩,先生,這不會讓你發大財,沒必要這麼做。”
話還沒說完呢,先懟過來的竟然是阿基,隻見他一臉不屑地懟道:“你個洋人湊什麼熱鬨!”
“哈哈哈哈”在場一群夏人頓時哄堂大笑。
“哈哈,看來你自討沒趣。”拳擊手也轉過身來嘲笑謝元。
“你怎麼說話的?”看不下去的葉問立刻伸手批評著阿基,但是被謝元放下手。
“沒事,我自己去緩緩。”謝元默默轉身向場外走去,瑪德洪震南洪師傅不是我不救你,你的徒弟太可氣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