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他。”謝元走後,伍茲在小組討論時宣布道,“他太瘋狂了,我可以看出來他要按下起爆器時,我感覺到他是認真的,這種人很危險。”
“噗哈哈,瘋子伍茲第一次遇到一個比他還瘋的人,立刻就不爽了。”一旁的博曼“噗呲”聽笑了,揶揄道。
“閉嘴!而且他一個俄國人,還起著夏國人的名字,這不對勁。”伍茲沒好氣地叫同伴閉嘴,隨即他看向梅森,“梅森,你的意見呢?”
“唔”梅森並沒有發言,而是看向卡洛斯,“卡洛斯,看起來你跟他很熟,你能為我簡單介紹下他嗎?”
“Sure,沒問題”卡洛斯欣然應諾,歪頭思考一下,他敘述起了謝元來到哈瓦那的一些往事:
“50年,他就從不知什麼地方過來了哈瓦那,開辦他稱為“中醫”的私人診所,因為他會一種據他說是通過用細針刺激動靜脈血液流速來增強免疫力的手段,叫針灸,他一開始靠這個出了名。”
“噫,針頭?那是邪惡的!正常人才不會試這種東西的,你……”伍茲一臉惡寒,突然他看著卡洛斯,“彆告訴我你試過。”
“他呆在這裡幾乎十年,而且收費比起正常西醫便宜多了,沒人能拒絕這個的,也包括我。”卡洛斯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但他還是給出了感受,“紮了感覺比沒紮舒服,就像打了興奮劑,但其實隻是自然反應,沒有副作用。”
不過看了伍茲一臉不可接受的神情,卡洛斯還是沒有繼續講感受,而是講經曆了:“後來他不知道從哪裡得來一筆巨款,購買了一座巨大的種植園,來種草藥,同時來推廣他的東方醫學。
一開始鬨了很多笑話,因為經常吃了他的藥沒什麼效果,被找上門來無數次,好在因為不花什麼錢所以不了了之了。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開始搞一個厚重的深色不透光門簾,就像告解室一樣,沒有麵對麵,再問清楚症狀後,才見麵搞他的把脈,開藥,然後奇跡發生了!
他的治療水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很多這裡本地醫院不能解決的疾病,吃了他的草藥茶就開始變好了,為此一度讓他的中醫私人診所非常火爆。
總之,醫院一開始跟他有矛盾的,搶病人的事情搞得水火不容,但經過和正規醫院的溝通和什麼的,本來劍拔弩張的局麵消失了,而且醫院後麵加了很多的設備。
三年後,他的草藥儲量開始豐富起來,開始做成草藥茶包出來賣,哈瓦那的醫院也開始幫他代理,同時草藥包也開始向我國邊境發售。
為此他篡取了大量財富,並且一下子就把雪茄的整個醫療行業包圓了。”
“有個問題?第一筆巨款哪裡的?”梅森很快抓住了重點。
“一開始我也懷疑來自東邊,畢竟他的種族”卡洛斯理解他的擔憂,但他給出了一個令人沒想到的答案,“結果資金來自MI5。”
“他是約翰國特工?”梅森吃儘地張大了嘴。
“不是,按照我聯係人的意思,他是沒有正式編製的臨時工。”卡洛斯解釋道。
“他背叛了聯盟?”伍茲倒是對他的背景起了興趣,不過估計是口頭上反擊的興趣。
“不是,據我的聯係人說,這家夥是二戰老兵,曾經一路一直打到了國會大廈,沒有參加情報部門的工作。”卡洛斯否認了伍茲的說法,“而且聽說發掘他時,他正在HK當拳擊手。”
“我聽到他說了1945年,這個年份有什麼特彆的含義嗎?除了二戰結束的日子”梅森對於謝元剛剛說過的1945非常感興趣。
“1945年10月,聯盟在北極圈有一項行動,約翰國特工隊和聯盟的一隻隊伍交上火,大家勢均力敵,最後各自收場。”卡洛斯如數家珍地把當年的行動大概情況說了出來,顯然情報界沒有什麼無法獲知的事,
“但據說本來要搶奪的目標被聯盟順利奪走,而且另一個目標,一艘裝載有大量化學原料的擱淺船在交戰中擊沉。”
“嘖,是所以驕傲自大的約翰佬興師動眾,卻什麼都沒有得到?”伍茲轉頭啐一口,“難怪這麼沒用,所以這個謝元是俘虜?”
“事情到這裡就查不下去了,畢竟很多細節被人遮蓋了起來,”卡洛斯無奈地攤著手,“不過他唯獨不可能是俘虜,俘虜可沒資格申請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