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整個束縛椅在捱了謝元含怒一掌後,堅固的硬木和鐵榷固定的束縛椅,竟然如同被錘擊一樣打成了碎片。
而失去了束縛的謝元離謝洛夫僅僅不過兩米!至於手銬和腳拷……那些不在這些人的考慮中。
如果謝洛夫在這裡出了什麼問題……他們所有人都得陪葬!
現在就是等謝洛夫的一句命令。
但謝洛夫卻是非常平穩地坐在主審位,等著謝元長呼一口氣後,這才提問道:“氣消了嗎?”
其實他心裡也是怕的要死,但是因為身邊要不是自己的女人,要不是自己的部下,如果自己出了醜,那就留下不好印象了。
其實在謝元突然負氣拍桌時,謝洛夫就已經把腰帶的槍套打開了,不過在他發現謝元隻是拍桌之後心裡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就一陣吐槽:“媽個雞,你敢嚇我!我待會不把你的神功和一切全部榨出來,我就不叫裡海虎!”
“非常抱歉,給你這裡造成了財產損失,我們換個地方審訊吧,這對你會安全點。”反應過來的謝元一陣後怕,就因為自己這小暴脾氣差點就提前被突突了。
還是養氣功夫不夠,謝元不由地警醒,同時他也很誠心地建議道:“換個地方可以把我綁緊點,放遠點。”
所有守衛包括秘書都一臉讚同這個建議,但謝洛夫卻一臉穩如泰山般回絕了:“不必了,你繼續你的敘述。”
“哼,小樣,你以為這種心裡博弈能瞞得過我。”在內心深處,謝洛夫一臉不屑,他很清楚,一旦他這麼乾了就是示弱,同時也讓謝元在他們心裡變得恐懼化。
但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因為在這裡,謝元才是真正弱勢的一方,哪怕他功夫深厚,但他同樣也不敢輕舉妄動,行荊軻之事。
因為謝元也有所求,對於謝元而言費儘心機才能做到的事情對於謝洛夫而言不過一句話的事,這才是自己能夾住謝元的地方。
果然當謝洛夫若無其事地拒絕移步時,謝元頓了一下,還是變得更加恭敬起來:“那好吧,我繼續交待當時的事情。不過在我開講前,我有個小小地請求關於切爾諾夫的,請問他有後代嗎?”
謝洛夫還沒說話,他的機要秘書就俏臉一寒,怒斥道:“你現在應該是老老實實交待清楚你的問題,而不是東一個要求,西一個意外,不要把主席對你的仁慈當做縱容!”
“對不起,主席同誌,是我階躍了。”謝洛夫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時間到了45年的10月23號,我們還在處於修整狀態,切爾諾夫因為他得到了金質獎章,所以他提前申請退役被批準,安排到了自己老家的工廠……”
“如果你是想問切爾諾夫是否有子嗣,是的,他有。”謝洛夫打斷了他的話並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一個兒子和一個小女兒,他們被他們媽媽改嫁後的繼父照顧的很好。”
“所以你不用擔心他身後事太多。”
“好吧,謝謝你,我們從10月11號被集結,我們整個小隊加上一個團的士兵一起坐上了船,前往北極圈……”感激之餘,謝元開始擇重點講述這次死亡之行。
不過謝洛夫也會停下來問問一些細節:“你們有沒有被提前告知需要找什麼?”
“除了一個人名,當時什麼都沒有”謝元供述道。
“什麼名字?”
“Dr. Steiner,斯泰納博士,他是研究毒氣的專家。”
“毒氣?”謝洛夫坐直身子,一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