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經不起試探的,所以在對生命的恐懼之下,最終還是壓倒了好感,哪怕女人如何求饒,如何想用感情牌“我愛你”來獲得一絲活命之機都不夠。
她最終被男人用掃帚把亂棍打死了,而打死了女人的男人隻是被落下一個“譴責”的罪名了事。
大勢如此,所以也彆指望第四帝國的人對於突變種“異類”清理是這麼地熱衷和歡迎——某種意義上來說,通過傷害他們,能釋放掉第四帝國治理下的居民的戾氣。
探索還在繼續著,事實上,這樣的探索也是為了找到那個行刑台,通往那裡的近路已經封死了……謝元也不得不找一條遠路通往那裡。
為了尋找素聞,謝元也同樣駐足觀望,感謝現在依舊處於黑暗中,經過他打暈過的人可以偽裝成休息和摸魚……除了那個當麵投降的家夥,其他人根本沒見過他……
也不儘然,比如現在謝元剛剛把外麵的人都“昏睡”後,一推開門就見到了一個伏在牆角吸煙的膽小家夥。
此刻謝元手上有一把從彆人收藏的櫥櫃裡拿到的一把20發彈匣的改裝Lolife全自動衝鋒槍。
可憐的小夥子完全嚇壞了,蹲在牆角蔫巴了,一直在說有什麼就拿什麼,彆殺他就好……不殺也行,睡著吧。
再進行了一路的探索,謝元把整個第四帝國的這個站的大概結構也爛熟於心。
同時準備處決帕維爾的廣播也從喇叭裡釋放出來了:“紅線的被俘間諜的審判儀式正式開始,所有沒有公職的帝國公民需要踴躍參加。”
“所以,你要看嗎?聽說是上吊死刑。”旁邊一個守衛還在問道。
“我見過的殺人場景足夠多了,”另一個用一種凡爾賽語氣說道,“當初應該帶兒子過來看一次的,他在學校太調皮了,需要讓他看看差生的下場是什麼。”
謝元心想,帶孩子從小去看死刑現場這麼刺激?那孩子不是走向極度成功就是極度失敗,記得以前看外國劇《暴君》,大兒子承受不了壓力成了一頭沒人性野獸,而小兒子承受下來隻剩下了厭惡。
真要是讓他帶著去了,有的是讓他後悔的,謝元心想。
估計讓孩子看殺人的話題太沉重了,一開始說話的換了個話題:“如果他被赦免了會怎麼樣?會被派去挖隧道嗎?”
“哈,你做夢吧!”後者嘲笑著他的同伴,“繩子都準備好了!”
“看人家吊死有什麼好處?”挑起話題的這位看來是厭倦殺人了,“除了看他尿尿嗎?我們還有什麼沒見過?!!”
估計是看到同伴動了真心,也害怕被有心人聽見,後者沒有再嘲笑,而是勸說甚至轉移話題:“吊死對士氣來說有好處—可以加緊紀律;不過彆管掃興的紅線了,我們用子彈玩紙牌吧?一顆子彈一回合?”
沒有繼續聽後續的對話,謝元開始越過他們往刑場加快推進,現在要儘快趕到行刑台了!
因為留給帕維爾的時間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