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維爾直接用一個瓶子給謝元到了酒,然後又用了另外一瓶酒給自己倒上,然後舉杯:“阿爾喬姆,乾杯!”
謝元毫不示弱地拿起酒杯就往自己嘴裡灌,“哈”有了喝第一杯的經驗,謝元也就沒有喝的火辣辣的了。
不過腦子是越來越“暈”了……謝元裝醉一直都是二流演員級彆的。
帕維爾絕對也是喝的同等度數的伏爾加,這一聲爽叫的是真心實意:“天呐,那麼,嗯……沒錯,我們的生活是有點嚴苛了——一個黨派,一個領袖,一個理念。
但是我們擁有秩序,並且平分一切。食物,醫藥,燃料,庇護所,的確沒有富人——不過,也沒有窮人。”
然後帕維爾立刻把自己和謝元的酒杯滿上,兩個人再次對飲一回。當然,酒是分開的。
重新坐下後,帕維爾立刻就把話題說回來了:“哇,我的天哪,我說到哪裡了……啊,沒錯,沒錯!看……對麵的站台!他們在人吃人,把自己的孩子當做奴隸……就像到了石器時代一樣!一個人從人變成了獸!
你知道嗎?秩序,秩序!這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那才是我們的救贖。”
“所以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紅線軍人——生為紅線人,死為紅線鬼!為了秩序喝一杯!”
他再次站起身,滿上各自的酒杯後帕維爾站起來舉杯邀謝元,謝元直接就抓起酒杯一飲而儘。
看著帕維爾放下的酒杯,和逐漸出來的軍裝士兵,謝元也知道帕維爾最後還是履行了身為士兵的義務——沒什麼好怪罪的,一個士兵為了國家犧牲自己的私德何錯之有呢?
可惜了這個為心中的理想國不惜一切代價的帕維爾了,很快他會發現,他隻是一個被牽線的傀儡。
“我相信如果你們有機會統一地鐵,也許聯盟能重新在莫斯科大地上重現。”睜著一雙醉眼朦朧的雙眼,謝元的神情有點悲傷,“但是遺憾的是,你們的敵人太多了……太多了,哪裡…都是…敵人,你們…玩不過的。”
說到這裡的謝元話語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直接趴在桌上,“哐啷”一聲,接著鼾聲大作。
“喂,什麼敵人?敵人是誰?”聽到謝元這句話的帕維爾這才明白謝元早就識破了他想法——難怪吃得這麼乾淨!
但是謝元說的話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他會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這不敵視而說出的威脅,反而是悲觀下的絕望。
謝元究竟知道什麼?帕維爾直接拉起謝元,想不斷地拍他耳光扇醒他,甚至把酒潑到他臉上……可惜灌了高度伏爾加加上斷片藥的謝元是真的一睡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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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呼呼大睡的謝元,帕維爾隻能下令:“列兵們,帶這位同誌上車。”
“是,少校/長官。”兩個荷槍實彈的軍裝士兵向沒有戴帽子,光著頭的帕維爾敬禮,然後就拉著昏死過去的謝元走出了餐廳。
原來這個帕維爾還他媽是個少校!艸!靈魂出竅狀態下的謝元半脫離自己的身體,看著被敬禮的帕維爾咋舌。
“等著,你這個崽種,”謝元看著自己明顯有點腫的臉表情陰鷙,“彆落在我手裡,我還你兩倍數的巴掌!”
謝元就這樣再一次遠離了原計劃,跑到了紅線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