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大包天,真是膽大包天,這簡直就是一個趙高!
但是科爾布特隻需要一句話就讓一怒而“天下”懼的莫斯文斂旗息鼓了:“莫斯文,當你的哥哥還是總記的時候,你問我怎麼才能處理他——我幫了你。
在他死後,我扶持你上台,所以我希望你能再聽我一次。”
把這句話錄下來時的謝元此刻就一個想法:“牛逼!”
果然莫斯文同誌就像胖頭魚一般閉合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豈……豈有此理。”
“其實很簡單的,莫斯文同誌,”科爾布特站起來給了莫斯文最後通牒,“我們要麼肩並肩手拉手……要麼我們各自保重。”
就這麼兩句話,莫斯文最終還是找了個台階下:“好吧,也許你有你的理由。但是科爾布特,這該殺千刀的地鐵真的值得我們如此流血犧牲嗎?”
“為此我設計了一個計劃可以兵不血刃地完成目的。”科爾布特又一次成竹在胸地保證。
“不流血,這可是你說的。”莫斯文突然好像就這麼來了點興趣,態度軟和了下來,“好吧,去做你需要做的事情,至於正字局,我來頂住壓力。”
然後轉過另外一個方向,謝元在爬過了另外一個窗口時,又見到了另外一群人在討論如何戰術進攻教堂——遊騎兵的外勤基地。
“所以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有個遊騎兵“深潛”特工,過去嚴密的防禦結構幾乎無所遁形。”謝元感慨得看到科爾布特非常嚴密地給幾個士兵下達了精細的戰術布置還有旗幟。
這些秘密部隊的最重要一些任務,就是去某個地方,抓某個重要人物,彼此之間也不能聯係,同時祛除了身上的所有標誌。
隻有在收到無線電裡,起事成功的信號發出來之後才能亮明自己的身份。
這份布置沒頭沒尾地真是難以破解,不過謝元並不是沒有倒打一耙的能力。他已經深深記住了這幾個人的臉貌相,隻要一找到地方,就把他們素描成人像,傳遞回給遊騎兵總部,他有30%的可能性能破解這一布置。
不過也極有可能是科爾布特借他的眼睛來搞出一個明麵上的布置,來掩飾他暗地裡的伎倆。
甚至萊尼亞也是假的,就為了讓他逃跑,從而讓計劃的順利進行……
但是管他呢!實在不行就把整個2號地鐵爆掉,反正他最想乾掉的,最想打敗的,最想推翻的就是戰前政府這個腐爛的吸血鬼。
隻要這個戰略大目標能夠被解決,怎麼樣被騙也好,怎麼樣被愚弄也好,都值了!
錢(子彈)不重要,人(米勒,萊尼亞,莫斯文,科爾布特)也不重要。
沒有戰前政府很重要!
知道大概目標的,謝元開始了他的出逃行動,雖然在他進入了廠區後,警鈴大作。但是憑借著對出口的測算分析,謝元還是順利地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出路——還是鑽生鏽發黴有異味的通風。
話說管道怎麼這麼多真菌啊?謝元不由捂緊了鼻子上的防毒麵罩,真菌吸進肺裡還是鼻腔裡都是個致命炸彈,謝元才不想在肺裡地鼻子裡長蘑菇呢。
但還是有一點驚喜等待在出口的儘頭的,比如謝元在墜入管道出口時。突然門被打開,迎麵而來走進了一個身披重甲,攜帶轉輪加特林的男人。
然而不等謝元在開火前做好準備躺倒等死前,這個看起來魁梧的男人卻發出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阿爾喬姆,是你嗎?”
得,又遇到熟人了,老技師加反抗分子領袖——安德魯。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謝元看著老技師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