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不是我們的運輸大隊長,烏爾曼先生嗎?怎麼?傷剛剛好就來表演喜劇了?”謝元慢悠悠地轉過身回懟道,“那麼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好歹一頓酒是免不了的,”烏爾曼環顧四周,大聲地吸引著全部人,“聽好了,各位紳士,我們的英雄,同時也是卑劣的小偷阿爾喬姆偷走了我們最漂亮的花朵——安娜。
但更氣人的是,他現在剛剛摘了花就拍拍屁股回家去了,你說公不公平?”
“不公平!”很快也有人看熱鬨不嫌事大。
“需不需要請我們都喝一頓?”烏爾曼繼續鼓動到。
“要!”這下眾人的心思更渴望了。
“看,”烏爾曼笑吟吟地看著阿爾喬姆,“這是眾望所歸啊。”
“可以倒是可以……”謝元看著視覺裡逐漸發動的穿越準備,語氣有點不太肯定,“但得等幾天。”
“你也太小氣了,”烏爾曼一臉“不樂意”地反駁,“要不就今天,怎麼還幾天後呢?”
“因為我困的快要支撐不住了,這一睡不知道要等幾天……”謝元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快要完全抽拉出了體內。
用儘全力說完了理由後,身體突然一軟地撲倒在了地上,一頭昏死過去了。
“阿爾喬姆!!!”
……
浣熊市附近,阿克雷山脈,1998年7月23日。
一輛車廂外噴塗著“MP”的標誌的廂車行駛在山上的公路上……
“臥槽,我怎麼戴上手銬了?”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謝元發現自己手上已經戴上了一對“鋼鐵手鐲”,而且手腕還被固定在一條內部柵欄上。
看起來這好像是一輛囚車。
旁邊的士兵一看到謝元東張西望,拿起槍對準他立刻出聲嗬斥:“老實點,你這個混球,不要動!”
“OK!OK!我一點亂動的想法都沒有”謝元直接攤開雙手,以示自己無害。
“比利?科恩,你這個殺人魔,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地去雷佳鬆,我們也不想搞你。”拿著槍的士兵的製度好像不是常見的軍用製服,他此刻如臨大敵。
“但是你要是想做什麼……嗯,我們得到授權,可以在你有不軌行為時直接擊殺,聽到沒有!!”特殊製服的士兵麵無表情的宣示下帶著隱隱地威脅。
“我叫比利?科恩?我一個黃種人怎麼會有白種人的名字?”謝元看著廂車上前排的後視鏡子裡自己的臉,麵色非常奇怪。
鏡子裡的臉如假包換就是自己的真實的臉——不是阿爾喬姆,也不是什麼白種人,就是謝元自己。
不過鏡子裡的自己,比原生世界裡的自己飄逸多了,長發全向後梳,所以看起來非常地帥氣。
和他相比,在原生世界的自己就像個土老冒。
不過這種風格並不適合自己就是了。
但殺人魔是什麼意思呢?
謝元重新閉上眼睛,開始搜索著他過去的記憶……不一會兒,就露出了可惜的神情:
“我說為什麼會這麼突兀地拉我進入這個角色呢。原來這是個死刑犯啊!”
還是個典型地背鍋抗罪型死刑犯,而此刻這輛車去的方向就是雷佳鬆基地。
在那裡……他即將迎來了他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