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十年前,馬庫斯博士被保護傘公司暗殺……你們幫了他們,對吧!”
接下來謝元也隻能聽到一聲長長的冷笑聲,和之後無儘的沉默。
而此刻謝元正在陪著瑞貝卡探索著整個研究中心,不得不說整個研究中心充斥著一種惡趣味式的機關和謎題。
就像那躺奇怪的黃道號列車一樣,考慮到詹姆斯?馬庫斯就是這個研究所的第一任所長,所以這個風格是他授意的!
這讓他對馬庫斯惡感更甚。
謝元可以幫忙撬鎖和開門,可是怎麼去解這些奇怪的關鍵物組合成一個謎題的關鍵物品,這就需要聰慧的瑞貝卡過來幫忙了。
而且瑞貝卡的確幫上了大忙。
……
可能是發現比利在解謎一方麵確實不是好手,瑞貝卡賣力地給破解著研究所遺留下的謎題。
不然時刻處於比利保護下讓瑞貝卡感覺非常過意不去。
比利在有自己搭檔後一改大開大合的突進風格,變得謹慎而細微,處處作為開路先鋒,先乾掉他認為比較危險的昆蟲型喪屍。
然後會留下比較好對付的人型喪屍,重傷的昆蟲喪屍來給自己練手。
瑞貝卡覺得比利是真想教會她如何在這個環境下活下去。
很多注意的事項:腳步需要足夠輕盈但是不能慢;需要準備一個小鏡子勘察轉角或者掩體外的環境;時刻準備好一把小刀在手預備近戰。
為了應對突發狀況,比利不僅交給她一把衝鋒槍,而是交給她一把在列車上找到的獵槍。
獵槍是常見的勃朗寧O/U型雙管獵槍,不過等瑞貝卡和比利在一間房間裡找到了一把雷明頓870後才把原來的獵槍換了回來。
被比利這麼個重刑犯這麼細心地關照讓瑞貝卡這個警官的麵子根本沒法放。
但也正是得益於他的照顧,瑞貝卡才能在這麼恐怖的環境裡能夠迅速地成長。
不過隨著跟比利搭檔的時間越長,她心裡的疑惑就越大:
比利看起來對老式武器有彆樣的愛好……雖然他對現代武器的操控更加很順手。
而比利,就她所見,一直是用他在憲兵手上拿的的M1911進行對抗變異生物。
他能用手槍非常輕巧地射入目標的任何要害處:也就是頭部,而且儘可能努力地用一發子彈解決一個敵人。
最多不超過三發子彈,節省得要命!
“這還是我們的黴軍培養出來的精英戰士嗎?”這個疑問從瑞貝卡陪在比利身後一直就不明白。
為什麼比利?科恩會這麼喜歡節省子彈?
更奇怪的是:為什麼比利?科恩,會有這麼充分的準備應付這裡的大部分情況?並且對眼前恐怖的環境一點恐懼都沒有?
他的底氣在哪裡?
還有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一個資料上這麼冷血無情的劊子手,會對她一個陌生人這麼溫和?
用對自己有好感根本說不通,因為在比利眼裡,自己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可笑的是,他自己也不過26歲。
越接觸,疑問就在她心裡,積蓄得越多……
……
“嗯,明亮的環境比起地鐵隧道的環境好多了。”謝元一直是抱著在地鐵世界裡探索隧道的警惕性再探索著養成所。
在探索過程中,他們還發現了很多原空間裡留下的文檔資料。
有些是馬庫斯留下來培養屬下的教育宣傳文件,比如《乾部候補社員心得》;有些是開會通知的密碼通知,比如《所員通告》
尤其是這個密碼通知,“開鎖密碼設置為“八點十五分”。”這是把密碼當做掛鐘了嗎?
為了尋找線索,兩個人幾乎要跑斷腿。
這裡竄,那裡竄,剛剛在櫃子找到了一個曲柄把手,一大堆變異烏鴉就突然打破窗戶往裡麵竄。
瑞貝卡嚇得轉身就逃,不過她逃她的,謝元還是用刀和槍把這些威脅乾掉再說。
等到瑞貝卡發現他沒趕上來,而且槍聲停下來時回去查看,就看到比利靠在牆邊,周圍是砍得七零八落的烏鴉殘骸。
瑞貝卡是嚴厲批評了謝元的冒險主義,謝元也是虛心接受,死不悔改。
同時在一間鍋爐房裡,瑞貝卡在一處圓形底座上找到了一隻奇怪的黑色雕像。
而謝元則注意到這裡收藏著一把雷明頓霰彈槍,剛好可以讓瑞貝卡裝備上,霰彈槍可是巷戰好手。
謝元其實一直擔心單獨行動的瑞貝卡很容易在這個地方遭遇到不測,所以他才事事向前衝。
可惜無論謝元怎麼保護,瑞貝卡還是差點被殞命於此……雖然結果還是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