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知道,阿爾伯特並不是一個少見的名字。”
“對,自從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成為世界名人後,阿爾伯特也算是個常用的名字。”西方人的取名文化就這一點不好,謝元也的確不能否認。
“而且我們的隊長阿爾伯特?威斯克是個強悍的,富有智慧的戰士,而這個阿爾伯特卻是個技術人員……”瑞貝卡說道這裡也隻能聳聳肩,“差距太大了。”
“嗯……”其實謝元可以把當時沉穩中年人的聲音重現給瑞貝卡聽以驗證是不是阿爾伯特?威斯克。
他感覺這個當時下令摧毀列車的人有一種上級武官的果斷,絕對是一位久居軍旅的鐵血軍官。
不過要是把聲音學出來,又會引發新的疑問了:“我是怎麼知道的?”
算了,這種秘密掩不住,如果這個阿爾伯特真的是阿爾伯特?威斯克,他一定會落下導致暴露的馬腳的。
因為這個通道裡,就隻有兩個門,所以在探究無果後,兩人才打開了這扇打得開的門。
不過所幸,這個耳室裡裡麵還有一個門,打開了這個門就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囚室。
囚室裡擺放了大量生鏽的枷具,鐐銬都有些乾涸的血斑,但謝元關注的是一點:這個囚室後就沒路了!
瑞貝卡倒是發現一條通路——通風管道,這個寬度謝元自己是鑽不進去的。
或者需要進行很繁瑣的縮骨功技巧就可以,可是自己對於鎖骨功基本隻有知道怎麼練,怎麼用沒有副作用……就不會了。
自己的骨架還是太寬了。
不過在謝元要瑞貝卡一定要做好一切準備,同時把身上一卷高強度布料讓瑞貝卡作為坎肩披上。
“這是什麼?”看著這種從沒見過的超細密布料,瑞貝卡摸著感覺很有趣。
“高強度紡織布,護住你的脖子。對不起,瑞貝卡,我沒深層次地練過鎖骨功,不能代替你進去。”謝元對此相當地懊悔。
“鎖骨功,是什麼?”聽都沒聽過的技巧讓瑞貝卡一頭霧水。
“一種讓自己的全身關節脫臼後,牽拉在一起的縮身技巧”說著謝元就直接讓自己的手腕關節直接脫了臼,給瑞貝卡演示一番,“如果我本身不會撬鎖技巧的話,我可以用脫臼技巧解脫手銬的。”
“OK,夠了,收回去……你能收回去嗎?”看到比利把手腕重新收回去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眉眼帶煞地批評道:“你有什麼毛病?你不能什麼事都靠你一個人的,我們是搭檔!
我能照顧好我自己!”
“唉,好吧,注意保護自己”謝元也意識到自己實在庇護過多讓小姑娘厭煩了,所以也就靠在牆角,用肩膀給小姑娘當梯子。
“上去吧!”
瑞貝卡也就不客氣地踩著謝元的肩膀夠到了通風口“差不多可以夠到了。”
“那就進去吧。”謝元也稍微抬高了點肩膀,“一切小心。”
在瑞貝卡爬到對麵了之後,謝元也從“空間裡”拿出他的藍牙眼鏡,觀察著乾部養成所各處的一舉一動。
對麵的囚室因為斷電,還不知道瑞貝卡的情況,所以謝元依舊還是鎖定著各處的音頻信號。
不過停電的問題很快就解決了,原來是瑞貝卡找到了刑訊室的電箱,重新啟動了電源。
謝元的視角裡已經能看到了瑞貝卡,她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周圍……數不儘的西方刑具。
比如鐵處女,釘椅一類的,還有胡桃夾子等等,難怪小姑娘會看著不舒服。
不過更讓他感到警惕的是馬庫斯在看到瑞貝卡後的反應:“你們這是在浪費時間…我都說了這是我的地盤,你們卻還是擅自闖入,最好搞清楚這裡是誰做主!哼哼哼…哈哈哈哈……”
“搞什麼飛機啊?”聽著這麼中二病的語氣,謝元也是摸不著頭腦。
但很快他就清楚了……就在瑞貝卡進行漫無目的地探索時,突然一隻變異狒狒從天而降!
狒狒這種生物著尖利的爪子和猙獰的牙口,T病毒變異版就更不用說了!
得做些什麼……下意識地謝元就突然猛烈地吸氣,觀想明王像,然後提氣上升,胸部變得鼓鼓嚷嚷地對著對麵囚室的方向——
“吼!!!!!!”
剛剛要準備在瑞貝卡背上咬個洞的狒狒直接嚇得一個激靈,呆立當場。
看來哪怕變異成了T病毒版的強化狒狒也依舊逃不過基因層麵的恐懼感。
瑞貝卡看起來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好在她不是被針對的目標,加上對於T病毒的恐懼讓她醒的快立刻頂開了背上的狒狒。
被頂得摔在地上的狒狒也同樣驚醒過來,然後立刻變得勇猛好鬥,幾次想要撲擊瑞貝卡,總算都能輕鬆躲過去。
但好景不長,這些原來作為地堡的囚室,因為多年未能檢修加上擴建時的地基不穩,瑞貝卡稍微一不小心就踩塌了地麵!
好在人沒徹底掉下去,但也是懸掛在支架上,拚命抓著架子。
不過沒受過訓練的姑娘能堅持多長時間呢?
“這個瑞貝卡……唉,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謝元也隻能儘快地趕過去,好在電一接通,另外一道門也解了鎖。
現在謝元就是按著萬用工具給的最佳路線圖進行遊走,希望能趕上吧。
“堅持住,我馬上來!”為了讓小姑娘堅定信心,謝元甚至連自己一直忌諱使用的心靈感應都用出來了。
“我真的快撐不住了……”就在一牆之隔的刑訊室裡,懸吊在半空的瑞貝卡一邊用力抓著架子,一邊自言自語道。
這時一道“堅持住,我馬上來!”突然出現在耳畔,瑞貝卡想起熟悉的聲音,又想起自己的境地,隻能打起精神堅持住。
“決不能讓比利看我的笑話……啊,手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