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因為情急之下,謝元沒有用變音,結果被瑞貝卡認了出來,她驚喜地叫出來。
"咳咳,我不是什麼比利,對了,你的朋友們在這個位置,這是布置在房間附近的攝像頭控製器"
謝元也矢口否認的同時,也把一份地圖跟一個他裝在安全屋附近用來屏蔽攝像頭的遙控器給了小姑娘。
同時把槍丟給不知所措的艾肯,然後扛著巨蛇的蛇頭就從外麵的窗戶跳了出去!
瑞貝卡和艾肯趕到窗外一看,謝元已經降落到了地麵,拖著巨蛇消失在了無儘的森林中。
反應過來的艾肯通過和瑞貝卡交談後才知道剛剛出手救下他們的黑袍兜帽人正是才跟瑞貝卡分彆十多個小時,B隊準備順手追捕的重刑犯,前海軍少尉比利?科恩。
但是對於瑞貝卡和重刑犯結盟頗有微詞的理查德?艾肯在考慮到還有其他隊友幸存這件事後,還是選擇了暫時揭過去。
畢竟他也是剛剛被比利?科恩拯救了性命。
而等到他們沿著謝元指點的路徑來到了所在地後,細心的瑞貝卡還是看到了攝像頭,並按下了遙控器。
然後通過了敲門和對應口號,這才和已經蘇醒多時,卻一直不敢出去的肯尼斯接上了頭。
大難重逢後的集合隊友對此喜極而泣,可是對於如何逃出去,大家無法達成一致意見。
肯尼斯是有力無心,福瑞斯特是有心無力,理查德?艾肯倒是想出去探索,可是他走不開。
如果不知道隊友在哪裡,他還可以去外麵看看,可是現在他已經找到了隊友。
更重要的是,每個人都需要照顧:福瑞斯特就不用說了,人都是從重傷瀕死的狀態下剛剛搶救回來的...而且還有變異的可能,哪怕被打了一針抗病毒疫苗。
肯尼斯看似沒有外傷,可是他的精神狀態是最差的,人都快要崩潰了,如果不進行看護,根本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瑞貝卡看似精神上沒有問題,體力也補充充分,身體上也沒什麼外傷,可她也是最需要注意的——她跟一個在逃重犯有過合作行動!
理查德非常擔心瑞貝卡可能收到斯德哥爾摩症狀的影響。
但大家在提議用艾肯和瑞貝卡手上的對講機呼叫A隊的時候,瑞貝卡卻出聲反對。
用力的深呼吸過後,她把她和比利在乾部養成所的探險過程簡單地跟他們說了下。
哪怕瑞貝卡隻是當做一次案情彙報來講,過程的跌宕起伏還是讓在場的男性隊員們心驚膽戰。
當然瑞貝卡有意識地隱瞞一些內容,比如發現威斯克對她有感覺這類的信息她就不說了。
《控衛在此》
但是當B隊的隊員們聽到阿爾伯特?威斯克既是讓他們飛機拋錨的罪魁禍首同時還一直在暗處看他們被設計時是又激動又憤慨。
但瑞貝卡的擔憂是,根本就不知道A隊裡麵有誰是可以信任的,有誰有可能是威斯克的線人?
他們隻能確認一件事...那就是在場的老弱病殘都是差點被威斯克整死的炮灰,在隊長恩裡克沒被找到以前,蟄伏才是最佳選擇。
好在作為骨灰級的囤積佬,謝元為他們留下了足夠的自衛武器和適配彈藥,醫療急救包,食物和飲用水。
同時還找到了幾個對講機,有點老年代的,來分散大家緊迫的注意力。
肯尼斯選擇看書,福瑞斯特因為傷重,早早地安排休息了,艾肯不想看書,他是通信員,對於電子通信器材非常感興趣。
正在研究謝元的臨時做出來的調解器,看看是否有能夠改進的空間。
瑞貝卡則是給自己的經曆寫報告,很多細致的情報她都記在腦子裡麵,她需要寫出來免得時間一長就忘記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再一次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