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在放下電話後,就開始檢查每一枚炸彈的具體坐標,做出隱秘標記。
整個體育場一共有二十枚帶有裝置,每一枚都在人群可能集中,卻相當不起眼的地區裡,微量的炸藥加上足夠計量的病毒溶液。
一旦在明天晚上人群洶湧的比賽中釋放...那酸爽,簡直能讓謝元來一次地上守望者獸潮那樣的享受。
不過,一旦爆發了,這個城市也就毀了,但現在下麵正在進行的病毒搶奪大戰同樣也會回了這個城市。
所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這裡的人就都要沒命了。
怨誰呢?這座城市本來就是因為保護傘而興起的,現在保護傘出問題了,那浣熊市也要付出代價。
吉爾沒有讓謝元等太久,畢竟是本地人,她知道有些捷徑,所以很快就過來了。
不過謝元很快就在她即將靠近體育館時截住了她,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角落裡。
然後才出聲表露身份:"是我。"
獲得自由的吉爾一巴掌就扇向謝元的臉上:"你個變態!"然後馬上搓著她的手掌,往手上吹了吹,痛的呲牙咧嘴的。
"好痛!你的臉皮是什麼做的?合金鋼嗎"
"抗擊打練習做多了就是這樣,截住你是因為你現在根本遮不住你的樣子。"
看著吉爾一身清涼的藍色運動背心,裡麵還是白色居家背心,遮不住的女性特點;玲瓏有致的腰身,凝若羊脂的一雙胳膊露出來,加上休閒的牛仔長褲遮不住的大長腿。
如果不是帶了一隻槍套在身上,還有一個小型的工具包彆在腰間,謝元都懷疑吉爾是不是來秀身材的:"你這樣他們留下來的探子早就看到了!"
"要是可以的話,我倒想有你這一身。"吉爾吃味地看著比利全副武裝的"先進"全身護甲,要是有這一身裝備,她就不會在洋館留下心理陰影。
更不要說就算怎麼遷怒於比利剛剛的"非禮行為",就看這一身全黑色,像是星河戰隊的全身護甲,就有一股英氣不凡的意味。
"怕了你了,拿著"謝元直接拿出一副墨鏡拿給了吉爾。
"我不是威斯克,我不在大晚上戴墨鏡的。"吉爾看到墨鏡就想起了威斯克,對此非常抗拒。
"我有叫你戴嗎?這是安裝了特殊部件的墨鏡,可以發射乾擾波遮住你的臉,不想戴,你可以掛在領口上嘛!"
"乾嘛這麼凶?"吉爾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月不見的比利科恩這麼大火氣,還噴到她頭上了。
不過,她還是聽話地把墨鏡掛在領口上,按下了開關鍵,墨鏡的耳朵腿亮起了紅光。
"我需要一個全副武裝的戰士來幫我應對這次浣熊市的末日,而不是需要一個模特。"謝元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有自信呢?"
"你一直都在說浣熊市完了完了,到底為什麼會完?怎麼完了?"吉爾這才想起來她埋在心裡的疑問,然後她想起了克裡斯的報告。
"你認為這些T病毒已經完全汙染了城市?"
"你答對了一半,另一半你得跟我來"謝元也不說什麼廢話,直接帶著她準備去到炸彈安放地。
"我路上順便跟你說下最近的情況。"
"哦!"吉爾看著一臉嚴肅的比利,也隻能一頭霧水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