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昂?肯尼迪?"吉爾念叨著這個名字幾句,然後想起來,"我記得東側的辦公室有個彩旗好像就是歡迎他的。
他是準備新上任的菜鳥?"
"Yep,本月22號由艾隆斯發布的征召令,他晚上任整整一周了。"
那吉爾不認為他會來:"已經一周了,說不定他已經知道浣熊市出的事情,然後不來了。"
"希望如此吧。"謝元對此認為隻是五五開,"浣熊市的情報被上麵嚴重封鎖,少有人知道真實情況的。"
"那他可能會釋放艾隆斯!"吉爾對此有不好的預感,"如果他不知道真實情況的話。"
"艾隆斯釋放就釋放吧,現在他已經沒有再損害到旁人的能力了,而且現在也沒有辦法審判他。"
謝元對現在警察局裡另一個活人並不認為有什麼重要性:"之前對於女秘書的殺人證據現在差不多被損毀了。
如果追究他的貪汙腐敗...之前的浣熊市高層可不答應,理論上,他疑罪從無了。"
"我的天呐!這麼多好人死了,偏偏為什麼他們這些禍害還活著!"吉爾直接頭疼地捂著頭。
"我可以後麵對他進行私刑處決,但是我的建議是,在他沒有做出其他惡性事件前..."
謝元勸導著吉爾:"先把他當做幸存者對待,後麵再看情況。"
"好吧!那麼比利,你知道大炮的可能地點嗎?汙水處理廠可離這裡很遠的,而且整個廠也很大。"
雖然艾隆斯的確罪大惡極,但是作為程序正義,吉爾也知道現在無法定他的罪的情況下,隻能先默認處理,隨即就叉開話題,詢問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有門路了,雖然地方在汙水處理廠,但是斯賓塞紀念醫院的地下是有一條通路,直達處理廠的。"
"這是巴德在臨走之前告訴我的,他是這個設施的一個主管。"謝元解釋著知情的原因。
"所以,他們建立的地方都有一個地下研究設施是吧?哼哼。"
聽得吉爾是非常不是滋味:"我真的很好奇,市議會知道他們研究設施的事情嗎?
知不知道下麵是整個病毒工廠?"
"知不知道有什麼用?"謝元反駁著吉爾,"這都是真金白銀的投資啊!你不能光站在你的角度看問題,沒這筆資金援助,浣熊市現在可能要窮死了。
你原來的部門也不可能重新搭起來,多少人的生活都過不下去!"
"哪怕結果是這樣?"吉爾指著槍械店窗外的一片大火和廢墟。
"哪怕結果是這樣!"謝元痛恨的不是安布雷拉公司私自建立生化實驗室的行為,痛恨的是整個外部環境急於求成而導致的疏漏,
"這應該說是一個代價償還,雖然今天惡果堆疊爆發的日子。
但是可彆忘了,在去年你們的福利可是全美第一,浣熊市可是一度被稱為未來的希望之城。
而我可是知道浣熊市裡有超過50%的市民都是直接或者間接為安布雷拉公司服務的。"
謝元抬眼看著欲言又止的吉爾:"就算是你,也可以說是它的一個編外員工。"
"所以我現在的行為是乾嗎?炒掉老板?"吉爾說了一個隻有美國人才懂的冷笑話,然後還是靜下來說正事。
"我已經休息夠了,現在去醫院嗎?"
謝元三下兩口地吞下三明治,站起身拿起槍,對著吉爾說道:"正等你這句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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