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也是驚險而刺激的,伍茲,謝元和趙天三人組帶著兩隻毒刺單兵導彈,跑回了山穀。
在馬匹的機動幫助下,謝元坐在馬上趁著坦克車和裝甲車的方向不注意到他們時,用單兵毒刺導彈直瞄模式直接乾掉了在山穀裡和步兵衝散,失去步兵掩護的裝甲載具。
順便還通過埋伏在原本坦克的廢墟旁,一人掩護一人搜尋目標一人操作的順序交替使用防空模式用毒刺導彈乾掉了來襲的幾乎所有敵對直升機。
頭巾駱駝國駐紮的聯盟40集團軍也算是一隻勁旅了怎麼在一個小山穀裡如此地……失智?
直升機,坦克這種技術武器被消耗掉後,剩下的步兵占領了軍備庫的問題,不過就是件小事情。
雖然謝元也都按著哈德森火急火燎地騎著快馬,跑到東邊軍備庫裡清繳了所有的敵人。
但是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
半個小時後聯盟第一批進攻部隊後撤,並且重整旗鼓,而謝元也開始和一大堆被挑選的勇士一起縱馬奔馳,上演一場騎兵打坦克的好戲
……是為了對付新上戰場的指揮坦克,一輛有著雙炮塔的超重型坦克,正在從遠處張著獠牙疾馳而來。
如果不把這輛巨坦克乾掉,超重型坦克是可以乾掉整個聖鬥士組織的營地的——像推土機一樣在空中力量的掩護下平推的。
但如果這輛指揮坦克出事了,那這一波攻勢就徹底斂旗息鼓了,也算給了聖鬥士組織一次喘息的機會。
不過也就是下一次慢性死亡而已。
但是就這樣緩慢的苟延殘喘,都是要靠很多人命去付出的!
“衝啊!!!!”在一聲嚎叫下,上百匹駿馬馱著抱著必死之心的遊擊隊隊員,加上主將的謝元,伍茲,趙天三人組拿著槍,向坦克縱馬衝鋒——
頗有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悲壯。
但可惜頭頂上的大口徑重機槍不是吃素的,等到快要衝到坦克不遠處時,100人的騎馬隊就僅僅剩下了十幾匹馬!
“心中突然一跳!”謝元感到一股奇怪的心血來潮,立刻下馬,抓起了馬身,輕輕一抬——一匹駿馬就被謝元像提麻包一樣舉起來,然後側麵一跳避過一發火箭彈。
“籲籲籲籲!!!”馬都嚇得大聲嚎叫起來,
快步向側麵一躍而剛剛好與巨型坦克擦肩而過,放下馬匹的謝元也不顧馬兒的狀態,直接一躍跳上坦克頂!
“看這兒,接住!”剛剛站穩,聽到伍茲一聲喊,看向他給自己丟了一枚迫擊炮彈。
“用不用這麼狠?”心裡吐槽一句的謝元還是馬上接住了炮彈,隨即就看到伍茲立刻舉槍向謝元的側麵開了一槍。
“砰!”一槍開出後,謝元轉頭看到坦克的機槍位窗已經開了一個一個口,剛剛一位突出來的坦克兵已經掉進了車艙裡。
不過,天窗也因此打開了——天助我也!
謝元立刻就竄到炮塔上,把炮彈往炮塔鐵臂上一磕打開了保險,正要往下一丟——不過馬上刹住反應,讓剛剛突然竄出來的克拉夫琴科撲了個空!
但趁著這個空檔謝元另一隻手已經扣成鳳眼拳,輕巧而迅疾地隔住他自然而撲過來的右勾拳,然後趁著他空門大開,往其耳下位置用力一敲!
突然的一股巨力讓克拉夫琴科被震地頭昏眼花,眼冒金星,差點站都站不穩,就要掉下去,但謝元可不會讓他這麼死——抓著他的脖子就吊出來。
然後隨手丟下炮彈,然後縱身往地上一躍——跳到地上奔跑幾步消去慣性,然後把差點被自己掐死的克拉夫琴科往地上一丟。
“嘭!”天窗突然產生了一股橙光!重型坦克也就這樣被停止了下來。
“老實點!”下一眼瞟到想要搞事的克拉夫琴科,謝元一側身就直接一道足球踢磕飛了想要搞事的手,直接一腳壓在他的脖子上,稍微用力就讓他痛並窒息地用力掙紮——可惜無濟於事。
“怎麼回事?”趕過來的伍茲一把推開了謝元,讓其放開了想要其緩死的軍靴,然後看到了克拉夫琴科,“是該死的克拉夫琴科!”
“噗!雜碎!”伍茲直接呸了他一口,然後把他一腳踢暈,憤憤不平地對謝元說道:“他肯定跟這件事有關!”
“堂堂聯盟上校跟一個南美洲尼加拉瓜的藥販子勾結?”謝元心裡不好受,相當不好受,也越來越鄙視此刻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克拉夫琴科。
說難聽點,這就是自甘墮落,虧他還是從二戰時期活下來的資深老兵!
不過鄙視歸鄙視,伍茲和謝元還是把克拉夫琴科抬起來丟在了馬匹上,慢慢悠悠地馱著回到了山穀基地。
還有很多情報需要從他口中獲得呢!而且伍茲還有一筆賬要跟他算算,雖然謝元也有一筆。
不過回到了山穀,固定好了克拉夫琴科後,伍茲和哈德森還是鬨了矛盾:關於誰是主審官的事實。
不過哈德森可爭不過伍茲,事實上哈德森在伍茲這個火爆脾氣看來根本不在乎,哈德森也清楚這一點。
還是資曆的原因,而且哈德森坐辦公的時間多過經常實地出勤的伍茲,伍茲本人又不在內勤混,所以他可以瞧不起哈德森。
不過有伍茲這個跟克拉夫琴科有恩怨的大老粗主導審問是有效的,克拉夫琴科再油鹽不進都沒有辦法在伍茲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麵前淡定,最終吐露了實情。
克拉夫琴科可以說是個對聯盟政治形勢非常敏感的人,不然也不會如此地鑽營,他敏銳地感覺到最高政府開始日薄西山。
因為他失去了當年的靠山德拉戈維奇,所以沒什麼大背景的他決定出賣軍隊裡的資產來給自己積攢保命之資,於是他和梅南德斯搭上了線。
也不知道梅南德斯從哪裡積攢的人脈,竟然能把大量蘇製重武器順利交易到了非洲大地,獲取了大量的財產,當然他也分了一杯羹。
而且他不但在聯盟這裡搭上了聯係,並試圖對鷹醬進行一場破壞性行動。更重要的是,他甚至還在IAA埋藏了內線!
哈德森第一個出來否認了實情,並且生氣地準備把克拉夫琴科打一頓,但伍茲搶先一步準備開槍——被謝元抬高了手阻止了。
而下一刻,旁邊一大堆人也突然舉槍對準了他們:“不許動!”
“你們踏馬的這是在乾什麼?”伍茲突然看著舉槍瞄準他們的士兵質問道。
“梅南德斯告訴我,你們必須承受痛苦。”是過來的拉赫曼道出了真相,他果然跟梅南德斯有聯係。
“你們兩個混蛋!”伍茲看著拉赫曼那副表情就憤恨在心,立刻像撲上去可惜很快就被背後的兩個人給用繩子從背後綁住了。
但他沒有著急周旋,因為一個人已經來到了他的側麵,一把閃亮的阿拉伯彎刀正掐在拉赫曼的脖子上,讓這個阿拉伯人彆提有多惱怒了。
“放了他們,看在我們剛剛幫你把聯盟軍打退了的份上,釋放他們,我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謝元威脅著拉赫曼。
“不可能!”沒想到性命交迫之下,拉赫曼竟然不顧脖子上的尖刀,斷然拒絕,“這是梅南德斯的命令,你們這些最終的敵人都不能被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