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謝元能從萬用工具的掃描儀看出這些本地小童軍兼小礦工身上的衣物攜帶著一種奇怪的寄生蟲。
可鑽石狗的醫療部門就好像瞎了眼一樣,就是看不見。不過卡茲在謝元的強力要求下,還是把他們的衣服都給燒了,重新換了一套。
但謝元不是沒有收獲,他從這群小鬼和上次被救下的一名諜報小組傷員身上獲得了一種同源的奇怪寄生蟲。
再上傳交給係統後,謝元得到的結果是……收集任務中,自己的一項名為“剛果語”的聲帶寄生蟲已經完成了收集。
就這麼完成了一項?謝元心裡也是又驚又喜,就是不知道這聲帶寄生蟲究竟有什麼作用了。
不過畢竟能跟語種扯上聯係……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謝元還是給係統發送了一個申請抑製劑和治療藥的配方要求。
三十分鐘後,係統給予的回複倒是讓謝元有點意外——抑製劑貴得要命,但治療聲帶寄生蟲的藥卻相當便宜。
事實上已經不是便宜了——這就是日常用來應對寄生蟲病的驅蟲藥:阿苯達唑、甲苯達唑、吡喹酮等西藥。
甚至乎,還提供了中藥藥方和專門驅蟲用的中草藥。比如檳榔,南瓜子,使君子,青蒿……等等。
看起來在係統看來,治療這種寄生蟲病卻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但謝元也從昂貴到跟G病毒“惡魔”血清一個價格的抑製劑配方可以看出……聲帶寄生蟲最可怕的是它的臨床反應。
也不知道它會造成一個怎麼樣恐怖的臨床反應呢?
但謝元也知道這事情賭不得,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沒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一個小小的寄生蟲下。
所以還是咬咬牙,花了2000特異幣購買了整個配方,然後把收到的這份奇怪化合物的配方交給了後勤部門。
讓他們想辦法照著這個製備方法,製作上千人份的抑製劑。至於耗費……謝元打算還是自己承擔,直接撥了一個隱藏在瑞士銀行的賬戶的款給過去。
所謂以備不時之需,也幸好這上麵寫的是:抑製整個這一大類的寄生蟲類型。
所以謝元才樂意花這個錢,不然要是一個語種一個語種地去抑製……把自己賣了都不夠花的。
……
安頓完了這幫臭小鬼後,謝元就馬不停蹄地趕往安哥拉,有一大堆事需要安排。
目標是那個在吹噓自己介入了核交易的“少校”。謝元跟蹤了他許久,才再他們完成接頭後,一個一個把他們給裝上了富爾頓回收係統,送上了天空。
可等卡茲完成審訊和調查後,彙報給自己的結論令人無語:“{少校}全招了……他的核武器業餘隻是收了錢後負責散布的謠言。
甚至連付款人是誰都不知道!他收到的指示都是透過代理人傳達的。”
說完卡茲自己也一臉地挫敗地結案:“但該死的,除了Cipher還有誰在後麵操弄呢?而且這樁核武器交易也明顯跟那些黃餅有關係。
他也這麼覺得,所以才試圖自己追查ZRS(零風險安保)。”
頓了一會兒,卡茲把一個彆的情報彙報給謝元:“他還說了其他讓我感覺到奇怪的事情。他說ZRS想要殺死某個老人。”
“某個老人?!”謝元一聽到“老人”這個詞就來了精神,“他有說是個什麼老人嗎?”
“不,他隻是聽到了風聲,但並不清楚緣由,”可惜卡茲給了他一個令人失望的回答,不過大首領對於所謂“老人”的興趣,他也非常奇怪,“一個老人怎麼會引起ZRS的注意?為什麼你也對“老人”感興趣?”
話說到這份上,謝元也不打算瞞著他:“起源於第一次在安哥拉處理完任務不久,我在附近的一個哨站旁聽到有人閒聊。
他們談到一個職業可能是核子工程師的老人來到了這裡。”
“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情報!”卡茲一聽就急了,“你應該要馬上告訴我啊?”
“但如果他其實隻是一個印第安人瑞呢?”謝元淡淡地給出了實際答案。
“什麼?一個印第安……人瑞?”卡茲也有點愣住了,“這……好像很……奇特。”
卡茲無法解釋這種人設疊加,隻能以奇特來形容。謝元則隻好把當時聽到的兩個守軍的整個對話內容大致地說給了卡茲來聽。
說完了謝元也給出他不想驚動旁人的理由:“我也認為此人很可疑…但好像跟我們要找的又不太相關……而且安哥拉這麼大,藏一個人簡直不要太簡單。”
謝元給卡茲繼續解釋道:“這就是我不想驚動你的原因……畢竟,拜訪一位人瑞,領略一下人生智慧,才是我想找他的真實原因。
查找他的重要性反而是其次的,而且我在後續任務中,再也沒有聽到這個老人的信息……直到今天。”
“呼!”卡茲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來,“但既然ZRS也可能在找一個老人,那麼他們很可能跟你找的是同一個老人。
那這就不是你的私事了,斯內克。把找這位老人的事情交給我,我來定位這個可能被認為是{核子武器天才}的人瑞。”
“辛苦你了,卡茲。”謝元還是顯得很歉意,“追查一個謠言可能會最後得不償失,你可能會做白工。”
“隻要最後能有效打擊到Cipher,一時的失利倒也沒什麼,而且”卡茲隱約感覺,“這個老人似乎的確很重要,無論是從他的身份,年齡和隱秘程度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