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靜靜的安危會馬上變得危險——因為卡茲要是知道靜靜的經曆,尤其是刺殺過斯內克……真的斯內克的那段經曆,她不會被卡茲和鑽石狗大部容許活下去的。
第三點,在於靜靜一旦知道了自己能學會納瓦霍語,就無形中知道了自己一個秘密。
因為納瓦霍語超級難學,靜靜一旦知道了自己會納瓦霍語,就等於變相知道了自己曾經被窺探記憶的事實。
謝元還無法相信她,不想過早地暴露這個能力。
好在,有奧瑟羅特。
不過,放倒了靜靜,隻是一個開始,問題在於:“為什麼要對那個士兵出手?”
奧瑟羅特站起來,對著剛剛幫忙的士兵下令道:“解散。”
連同被差點“口爆”的士兵,和剛剛過來壓製靜靜的士兵一起,一瘸一拐,互相攙扶著走了。
謝元也慢悠悠地把靜靜扶正躺平,然後一把把她攔腰抱起,說起來她人不重啊?怎麼力氣能一下子那麼大?
謝元也有點好奇和不理解,要知道自己的體型可能和奧瑟羅特差不多,可是自己全身筋骨皮肉的密度很高,自己可是相當重的!
奧瑟羅特也靠過來看著靜靜提出疑問:“她是在為對待她惡劣而報複嗎?”
看著遠處走遠的人,謝元搖搖頭,不那麼認為:“這無法解釋其他人為什麼幸免於難,而且還正好當著我的麵,她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殺了他們。
《仙木奇緣》
除非……”
謝元看著昏迷過去的靜靜,臉上晦澀難明。
“除非是做給你看的,可為什麼是他?”奧瑟羅特體會到了謝元的潛台詞,可這也引發了好奇。
“整個平台上下,都知道我自從開啟了非洲業務後,有點神經兮兮。”
謝元來了句自嘲,也引發了奧瑟羅特的一句笑意,但隨即謝元想到了一種可能:“整個非洲之行,我最害怕看到的,是那種跟油廠,惡魔之家一樣的雙肺水腫病人,我很擔憂那種情況會出現在我們這裡。
但我一直不知道引發這種症狀的媒介是什麼,難道做給我看,是為了提醒我?”
“唔……還真有可能,”奧瑟羅特摸著下巴想了想,給予這個假想肯定,“她是個很有眼力的狙擊手,你沒有注意到的東西,她未必能錯過……嘶……”
奧瑟羅特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我馬上安排對那個人…不,他們所有人的隔離和檢查,這已經不是一件小事了。”
“慢著!”謝元叫住了他,“你隔離他們所有人,不等於傳出另一個謠言{這一切都是她放毒所以才導致}的嗎?
你這樣,受傷的不是隻有他嘛,你就在給他處理傷勢時,秘密給他來個全身體檢,尤其是喉嚨……還有要不要肺部的組織進行取樣。
然後拿著樣檢跟已經證實病症的沙巴尼做個對比,就知道究竟是不是感染者了。
如果確認是,我們就可以收集他的最近的出行資料來確認哪一項我們沒有控製好。”
“收到!”奧瑟羅特點頭表示這是一個好的措施,然後看著謝元懷裡的靜靜,“那她呢?她怎麼處置?”
“彆的不說,光隨便打人就是一個錯誤,更彆說還差點出了人命。”
謝元對靜靜的行為還是一分為二的看:“這次問題不大,不過她的監控室還是要加派人手,再出現這種事情,我不會客氣。”
“不過,如果她真的為我們提前吹了哨子……”謝元看著懷裡的靜靜,眼神露出了溫柔,“我們也算欠她一個人情。”
但很快這份溫柔,就化為了一切處事不驚的平靜:“但功是功,過是過,是沒有功過相抵的。”
說罷,謝元就抱著靜靜走向了醫療平台,留下了奧瑟羅特,他以一個平靜的笑容,看著漸漸走遠的謝元。
可惜,如果鑽石狗遇到的危機,都能這麼波瀾不驚地過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