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未來……沒有他想看到的東西。
……
在謝元和奧瑟羅特帶著譯碼者來到隔離平台後,馬上安排了第二輪救治。
謝元的抑製劑已經讓所有人拖過了最危險的時期,隻有少部分因為肺功能完全衰竭而窒息死亡,大部分沒發病的人都被抑製劑延緩了發病時間。
而譯碼者的到來則是徹底發起戰役後的決勝手,他馬上把隨身帶來的一種沃爾巴克氏菌交給了奧瑟羅特,要他馬上安排增殖。
這種沃爾巴克氏菌是來自於聲帶寄生蟲身上提取的,也就是所謂的“寄生蟲身上的寄生菌”。
一般來說呢,沃爾巴克氏菌(Wolbachia)是不可能也不會感染包括人類在內的脊椎動物。
這是一種寄生在細胞內的細菌,它的宿主主要為節肢動物(包括昆蟲綱,蛛形綱,多足綱以及甲殼綱)和一些線蟲,但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從聲帶寄生蟲身上提取的沃爾巴克氏菌,因為聲帶寄生蟲是侵染在人類自身中的,所以也側麵造成了這類沃爾巴克氏菌同樣可以在影響寄生蟲的同時,也同樣可以影響到人類宿主。
隻需要以大劑量藥劑的注入……這應該是零少校用來讓“Venom snake”更像“Naked snake”的最後一個措施。
因為“Naked snake”是在1954年接受過比基尼環礁試驗而失去了生育能力的。
但謝元卻是連馬蘭都沒去過的家夥,而且除了九年前的事故,幾乎沒有被俘虜和受過重傷過。
所以為了防止穿幫,謝元猜測零少校才特意苦心孤詣地搞出了這麼一個解決方案。
那謝元入不入這個坑呢?
他可以。
因為他也是從事在特殊情報戰線裡,十分活躍的存在。他在外麵不能有可以被拿捏住的弱點,不然就很難說會不會被控製了軟肋而立場發生動搖。
多少曾經情報界的好兒郎,沒有倒在敵人的審訊室裡,卻因為家人的被控製而發生了動搖。
當然了……其實貪生怕死的更多,謝元也是其中一個。
挑選到對外特工這個職業,謝元沒有反感——這類型工作風險的確是蠻大的,但自由度相當高……就是根本沒有後援。
但路是謝元自己選的,他沒有怨言,對自己隻有兩點要求:儘可能不要被俘虜,因為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多重的酷刑;儘可能不要新增更多的曖昧,所以露水情緣可以,可付出感情就大可不必,誕生結晶就是萬萬不可了。
這也是擔心自己再被迫需要對曾經的朋友,睡覺對象扣下扳機時,可以減少負罪感。
……
在謝元帶頭注視了譯碼者攜帶的解藥後,其他還算健康,沒有發病的同事一起注射了這份沃爾巴克氏菌生物液。
在48小時後,除了少數肺部組織自愈,還需要留院觀察的重症患者以外,困擾了鑽石狗一段時間的疫情正式結束,卡茲也終於坐著直升機踏上了隔離平台這塊地。
鑽石狗的三大指揮官此刻同時站在一起,眼裡都閃過一次劫後餘生的慶幸……大災難終於過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骷髏臉這次必須付出代價!
謝元已經完全狠下了心,勢必要整死這個搗蛋鬼。
但首先,要先把自以為是的混蛋,休伊?艾莫裡奇口中隱瞞的東西——薩赫勒猿人的真正藏身之地給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