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資深戰士,她也很敏銳地發現了一直看著她的薛帕德等人。
看到這個藍皮膚的阿莎麗突擊兵清醒了,薛帕德小隊也一起趕過去簇擁著這位藍皮膚阿莎麗人。
藍皮膚阿莎麗人見到了薛帕德之後並沒有做出什麼攻擊性動作,而是很誠懇地說道:“我…我應該謝謝你解放了我。”
薛帕德對待沒有反抗心的敵人倒是非常有以人為本之風:“一切還好嗎?你受傷了嗎?”
難受地繞了繞,藍皮膚阿莎麗人還是表明樂觀:“我沒事,或者說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隨即她開始了自我介紹:“我叫席亞娜,我為…我為女族長貝尼西亞效力,當她與薩倫勾結在一起時,我也隻能這麼做。”
席亞娜的故事裡,貝尼西亞成為了一個裝逼不成反被艸的倒黴蛋:作為一位強大而聰明的女族長,她提前預料到了到了薩倫的恐怖能力。但最後因為霸主無畏艦的心靈控製能力,貝尼西亞和她的追隨者們被腐化力場無時無刻地以潤物細無聲地形式緩慢地洗腦——直到徹底的服從。
席亞娜想到這裡時依舊有些後怕:“我被薩倫帶到這裡時我完完全全是個奴隸。他需要我的身體來與索利安溝通,去學習它的秘密。
薩倫用我跟索利安做了一個交易,以我的血肉之軀獻祭給索利安來獲得它的知識,於是條件達成了。”
薛帕德不用想就知道是個什麼結果:“對於這類盟約,薩倫是很快就會背叛的。”
席亞娜表示薛帕德的確沒料錯:“他的確很快地背叛了索利安,在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之後,他馬上派遣了大量桀斯去毀掉所有有關他存在的證據。
薩倫知道你正在尋找“聖途”,他也知道你正在緊追著他。所以他直接襲擊了索利安,如此一來你就沒法得到密鑰了。”
薛帕德自然對這個“密鑰”特彆感興趣。
席亞娜也不隱瞞,直接把自己得到的知識大方地分享:“有一個方法,我可以把我的知識轉換給你,就像薩倫和我上次做的一樣。”
有一說一,要想了解信標裡麵的預兆,就必須要有普羅仙人一樣的思想能力和共情能力。
人類也好,突銳人,賽拉睿人也罷,都沒有直接跟普羅仙信標共鳴的能力。
但索利安曾經在上一次輪回之時,吸納了大量普羅仙人的血肉,同時也獲得了這些遠古種族的一切記憶。
而索利安在與席亞娜溝通的過程中把這部分知識過繼給了她,於是席亞娜就這樣變成了一個人形解碼器。
有這麼一個能獲悉上一個輪回的收割真相的機會,薛帕德不想就此放過,於是她很快就要求席亞娜把知識傳授給她。
不過這過程…嗯…這麼說吧,薛帕德等於是在和席亞娜“腦交”,席亞娜一邊靠近著薛帕德,一邊使用著語言在引導。
“放鬆點,少校……”隨著席亞娜的靠近,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輕柔,然後薛帕德也毫無戒備地讓席亞娜靠近……
可惜這時唯一懂這套的謝元此刻睡眼惺忪,而塔莉不敢輕舉妄動,莉亞娜則是將這種行為習以為常。
於是,席亞娜和薛帕德就這麼越來越靠近在了一起,非常的緊密無間。
“我們全都聯結在一起了!所有活著的凝結在了一起,這是多麼的光榮啊!”席亞娜仰頭閉上了眼睛,而再度低頭睜開眼睛時,她的童孔已經完全發散成了黑色,“向宇宙敞開懷抱吧!少校!”
於是薛帕德和席亞娜就這麼互相抵著頭,雙雙站立著陷入了淺層次昏迷中。
而這就是謝元的意識從深淵井口處處理完索利安,回歸本身時看到的畫麵……
“臥槽,老薛你真會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