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謝元就大致簡述了安德森上校的方法——不在乎以其星聯高級軍官的權限賺開大門,同時物理無害化烏迪納大使,用他的權限解鎖諾曼底號。
這種非法解鎖方式會使係統承認結果十幾秒。但如果薛帕德做好準備的話,十幾秒的時間足夠小醜做好準備脫離固定錨離開神堡了。
而恢複自由的諾曼底號作為最新偵查護衛艦具有快速逃竄加隱蔽的能力,可以在巡邏隊到來前完成跳躍。
但苦的是,留下來作為操作員的安德森就沒什麼辦法脫離險境了。
如果他放棄抵抗及時,說不定還能判一個叛國罪的罪名抱憾終身。
但要是在抓捕中抵抗的話——說不定當場死亡了都有。
“那你說怎麼辦?”安德森突然出聲,虛心求教道。
這時她們一行四人已經到達了富樂士,並找到了等待的安德森。
作為薛帕德的導師,以及十足的鷹派背景,加上對薩倫的多年研究,安德森認為薛帕德跟的這條線不應該就此中斷,應該要密切跟進。
因此他認為他必須要出手相助薛帕德一次——哪怕要用不合法且副作用明顯的手段。
這計劃一出,薛帕德就震驚不已——因為這恰好就是謝元剛剛跟她講過的內容。
待薛帕德把這個事情一講,安德森上校也是震驚不已,沒想到自己剛剛下定決心的秘密操作竟然一下子被人識破了。
不過,震驚的神情很快一閃而過,安德森很清楚謝元的不凡——這可是在個人戰鬥力和其他能力上不遜色於薛帕德的存在。
要知道這麼個獨立傾向很強的家夥幾乎不可能為強權所容,但謝元卻還能悠哉悠哉地在星聯,泛亞和塞伯魯斯的注視活下來可見其本事。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泛亞有容人之量,至少在星聯,謝元就得不到這種尊重的——所以現在泛亞就充分享受到了擁有他的福利。
既然謝元猜到了他的想法,於是安德森也就不客氣的向謝元不吝賜教了。
謝元也隨即為薛帕德和安德森給出了三個方桉——當然,也是用小貼片進行溝通的。
為此安德森對謝元的新花樣又大驚小怪起來,好在這也是一閃而逝的事情。
不過雖然說謝元的方桉有三個,但其中後兩個是安德森上校方桉的變種。
第一個最好的方式是換條船,不使用諾曼底號進行出境。
因為針對諾曼底號的封禁是實打實的,但是對於薛帕德,關於禁足的執行力卻不可能像封禁諾曼底號那麼簡單的。
彆的不說,就光薛帕德要是氣到兩頭掐掉音訊,兩三天玩失蹤,烏迪納都說不出什麼道理來。
因為薛帕德終究是軍方的人出生,能管住她的隻有安德森上校。
如果薛帕德這次換船出境,隻要隱藏工作做得好,照樣能辦事。
不過這個計劃效果一般般——這船要精挑細選,不能太差甚至背景要乾淨。
而且薛帕德和安德森都是經過日不落係海軍風格的訓練,習慣以“船在人在,船毀人亡”這種氛圍……更重要的是還會留下棄船逃竄的巨大爭議。
於是薛帕德直接否決了——殊不知謝元反倒鬆了一口氣:他上哪裡去找合格又放心的安保運輸船啊。
不就隻能去挪用勁帆號——複刻版的複仇者號,他自己的船去安排追薩倫。
可要是有的選,謝元才不像讓自己的馬甲這麼隨意的暴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