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我們的盟友,來自漢薩的朋友們,希望你們能有一些尊敬。”
靜!
車內車外沒想到謝元竟然這麼說出來。
安娜非常震驚地看著謝元,然後看向車內的人,強忍著說話的舉動——謝元的潛台詞很明顯,如果不是因為安娜這獨特的身份,剛剛他們可能有生命危險!
可為什麼漢薩聯盟會對他們不利?遊騎兵和漢薩聯盟難道不是盟友嗎?
而車內的官員本來以為這是一組過來搗亂的敵特軍事小組,本來誆到車上後秘密處死就得了,卻沒想到竟然扯出了跟地鐵內的遊騎兵有關係——還是最高指揮官的子女。
按照命令,所有出現在該處地麵上的非漢薩勢力必須要按疑似敵特分子的慣例處理。
但此刻,這個可惡的年輕人卻透露他們是遊騎兵軍團的高官子女!
在漢薩聯盟的眼裡,遊騎兵軍團根本就不算什麼,一個維持治安的特警部隊而已,更彆提最近還是傷筋動骨,還需要漢薩的支援。
但對於此刻對於這輛車裡的官員而言,就不是什麼小事了——漢薩聯盟肯定不在乎一般平民的生命,可要是乾掉了背景了不得的人,會不會把自己推出去?!
要是這個混蛋不說的話,還可以以不知者無罪……不,還是可能會犧牲自己的,因為此刻四個人中,隻有自己是個領導……
隻能期望這家夥是胡言亂語吧……這樣才能殺掉這兩人,並且殺之前好好搞一通!
想到這一茬,官員的語氣就稍微平和一點了:“你說你們是遊騎兵…有證據嗎?還有,你是誰?!”
“阿爾喬姆。”
謝元一邊做好自我介紹,一邊把掛在脖子間的獵人遊騎兵吊墜拿出了外麵,看到這枚吊墜後,漢薩的官員明顯有點感到晦氣。
“阿爾喬姆…好熟悉的名字…算了,把武器給我們,然後上車吧!”官員把手伸出來要兩人把武器給他們,“在我們得到確認以前,希望你們不要有過激行動。”
說罷,車另一邊旁邊的戰士已經慢慢抬高了槍口。
“為什麼?”安娜非常不服氣,“誰知道你們有什麼彆的打算。”
但官員已經鐵了心不能有所放鬆了:“你們的身份本來就可疑,而且這裡本來就是禁區,就算你們真的是遊騎兵軍團的士兵,也觸犯了法律,更何況你們還身份存疑呢。
不要讓我們難做!”
安娜頓時看向了謝元,不過現在謝元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給隨身攜帶的短突擊步槍退膛卸彈匣。
然後把退出來的子彈單手壓進彈匣裡,收好彈匣,然後把突擊步槍遞給持槍的士兵,然後另一隻手伸手握住了官員的手,微微一抖——兩排軍用子彈夾就這麼從袖口抖在了官員的手裡。
官員驚訝地抬起頭看了謝元一眼,不過也很快不著痕跡地收起了手,但語氣卻越發地禮貌了:“請上車吧!兩位,證明身份很快的,我們很快就能送你們到車站了……不過一路上…唔…儘量安靜一些。”
隨即謝元第一個上車,然後安娜也陰沉著臉把槍交過去上了車。
兩人坐好後軍車立刻開始加足了馬力開始朝目的地行進。
安娜此刻已經恢複了正常,但她剛剛的陰沉倒不是因為無故被繳了槍——當然繳械是有點不爽。
而是她突然發現阿爾喬姆對這一車屬於漢薩聯盟的四人動了殺機,可她不懂為什麼?
至於,為什麼她知道自家老公對他們動了殺機?
因為此刻阿爾喬姆臉上的表情就跟當時隱蔽絞殺SYGM站裡傳播病毒的紅線士兵一模一樣。
禮貌而平澹——就好像把眼前的幾人當死人一樣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