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希裡不是沒有用過手槍,但是因為使用不熟練,所以經常喜歡棄槍直接用劍術,也因此總是遭到羅格以大人的身份的批評。
“你還不知道吧?”羅格見事不怕大地回應,“瑞凡的刀術也相當不錯,至少他能讓我們這些快槍手甚至沒辦法出槍!”
不過,此刻她心裡最後一絲芥蒂也儘去,看起來小姑娘確實應該是某方麵對瑞凡很重要,而不是和他熟的不能再熟,也因此推翻了之前的女兒猜想。
而既然瑞凡想要以某種形式倚重這個少女,那羅格自然也就要想辦法助一臂之力——就以冷兵器形式定下師徒關係最好。
這樣的話,師生關係在一般情況下是很能維係關係的,可以讓希裡聽命於瑞凡。
而另外一方麵,無論希裡還是瑞凡都有很深刻的傳統思想——一旦他們定下師徒關係的話,很難像一些樂於打破陳規的人那樣,搞師生戀。
這樣既對自己有好處,也能幫得上瑞凡,羅格認為這個安排是妥善而又雙方共贏的。
果不其然,希裡來了興趣:“瑞凡是一個刀術高手?他很厲害嗎?但我好像從沒有看到他練過劍喔。”
“他不是很厲害的問題,”一邊作為副駕駛觀察四周還有沒有再度觀察她們的暗哨,一邊解釋給希裡聽,“他是那種很特彆的存在,能夠用手中的刀子給予你恍若隔世的感覺的家夥。”
“真的假的?”希裡有些疑惑不解地求證道。
要知道這可是節奏非常快速的世界,希裡看到很多人為了走捷徑獲取力量甚至割掉自己原來健康的血肉就為了換上用人造的植入物。
甚至還不惜為此忍受痛苦的副作用——作為她保鏢和導遊之一的羅格就是這類人。
以她的說法,在這個街上隻有擁有最先進,最酷炫,最有攻擊力的植入物才能讓人能夠順利從街頭活下來。
而作為羅格的男人,整個人籠罩在一件黑色大衣齊膝大衣的瑞凡竟然是一個苦修多年,造詣很高的刀術高手?
希裡現在是又懷疑又好奇,她實在想迫不及待地領教一番現代人的冷兵器決鬥水平了。
於是幾天後,因為連續幾天熬夜才忙完一點武器準備事宜,又躺了一宿才從床上剛剛起來的謝元,睡意朦朧地吃著早餐時,突然聽到了希裡想要兵器切磋的想法。
“噗……咳咳咳!”嚇得謝元陡然精神起來,差點把喝的牛奶都吐出了一點,驚嚇地抬頭看著希裡:“你……要跟我械鬥訓練?你是想找虐嗎?”
“我不信我後麵隻會找虐,”希裡毫不猶豫地想展示自己的競爭欲,“我想試一試你的刀術,也算是驗證一下自己吧。”
“嗯?羅格介紹過我這些事?”謝元謝元聽到刀術,心裡有了點猜想。
不過須臾,謝元就想到了羅格的小心思——怎麼說呢?在豪爽的女人在完全沒招以前,都會對額外加入的女人介意。
羅貝爾特,靜靜和巴拉萊卡估計是因為都是多次生死與共後,才表現出一種毫不在乎的態度吧。
不過,羅格的確是給了一個好的切入點:“這樣吧,我們晚點再練練,你用真劍,我用木劍,然後我也想體會一下你們獵魔人的劍術。”
“不,這不公平啊,”希裡不接受對謝元的生命安全有不利的措施,“我用真劍的話,你會受傷的!”
“我跟你打個賭怎麼樣?”謝元提出一個想法,“你用真劍,我用木劍,如果你在我身上留下傷痕,我把我的一柄珍藏的寶劍給你,這可是一把魔法劍,可以對任何生物都有殺傷力怎麼樣?
隻要你能在我身上弄出劍傷傷痕,你覺得呢?”
“你真的覺得我傷不到你?”希裡的眼神突然變得陡然危險起來,顯然謝元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視讓她心中有著一股氣了。
“如果你能我送你一把寶劍。”謝元還是重複這句話。
“好!”希裡同意了,“我就跟你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