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g病毒?”
“我承認g病毒的潛力大,但它副作用更大,短時間折不了現,而且對你們上層——我說的是某一位至高無上的上層而言,這玩意現在沒用。”
謝元侃侃而談,對此很有信心:“但我手上的隱秘物品恰好對他很有用,而且研究難度比g病毒更高——是一種科技黑盒,我願意提供一點樣品,但我必須要聯絡到謝爾蓋上校。”
說著也不等漢克在準備說什麼,謝元就打算結束通話了:“好了,如果謝爾蓋上校有打算跟我這個小人物談一談,麻煩繼續用這個頻率聯係我。
還有我耐心有限,兩個小時內你這邊不行,我直接跟三聯和席夢思談——這玩意他們也會需要,但絕對沒有你們上層這麼渴求。
言儘於此,再見了。”
謝元掐斷了通訊後,就欠了一下身,繼續打坐冥想養神了。如果兩個小時內,沒人對這個交易有興趣,他就馬上前往白頭鷹國找安妮特。
說實話,除非是類似薛帕德,幽浮世界的指揮官,雷澤諾夫等等這種異於常人,強大而且十分有影響力的戰士外,一般來說拿槍的永遠都沒有科研人員重要。
不過看起來,謝元的推銷還是起了一點作用,很快一道通訊請求突然發過來了。
“你好,請說。”謝元很隨意地拿起了耳機。
“這裡是謝爾蓋?弗拉基米爾,”一道渾厚的男中音操著一口俄式英語,“我聽說你找我有一樁生意。”
“唔!我怎麼知道你是謝爾蓋?弗拉基米爾上校?”謝元無聊地活動活動脖子,“不過不要緊,反正如果你是西蒙斯的人,我照樣有能力收取報酬。
聽好,我知道尊敬的斯賓塞先生現在已經腿都站不起來,必須要吊藥水瓶維持生命……我有藥可以恢複他的健康,同時讓他多活幾十年。”
“哼哼……雖然你的話讓我感覺像聽天方夜譚一樣,不過我聽漢克說你願意提供樣品……”
謝爾蓋上校沉吟一會兒提出了意見:“那麼我們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安排代理人見麵如何,地點就在戰士紀念碑,時間在後天的早上6點怎麼樣?”
“可以!”謝元對此沒有意見,“貨物到時候是一個眼鏡盒大小的黑色皮包,內部裝有一個安倍瓶作為樣品,一劑注射液作為見麵禮——斯賓塞先生要自己試也好,要拿去分析也好都可以。”
“唔…你這麼大方…讓我有點感到懷疑啊。”謝爾蓋上校有些懷疑,“你這該不會是用來埋伏我們的路數吧。”
但麵對質疑,謝元不以為意:“不,我隻是相信我手上的藥,你們究其一生都鑽研不透——這玩意的解析難度可比始祖病毒高多了。”
“哼!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驚喜,不然我不會原諒浪費我時間的人。”聽到謝元這麼詆毀自己公司的研發實力,謝爾蓋上校的聲音裡也帶著怒氣。
不過怒歸怒,謝爾蓋還是壓下憤怒平靜地說道:“那麼我的人會身穿藍色工裝褲,身穿褐色毛衣,同時身上佩戴藍色胸花,那你來設定好接頭暗號吧。”
“可以!”謝元也沒意見,“我的人到時會是任何穿著,但他會頂著一張你們保護傘公司特工基本耳熟能詳的臉——亞曆山大?亞希福德的臉。”
“……你找到了他?!”謝爾蓋的聲調陡然上調,“他現在在哪?”
“已經生不如死了,他很早以前就被她女兒阿來克西亞?亞希福德給注射了維諾妮卡病毒,現在是諾斯拉圖——應該已經被威斯克捕獲了。”
謝元對此毫無保留。
“……暗號是什麼?”
“剛剛說了,維諾妮卡——諾斯拉圖。”
謝元的聲音裡帶著笑意:“而你的人隻需要說:水蛭——女王。”
“啪嗒!”謝爾蓋直接掛斷了聯係。
“哎呀呀呀!”謝元毫不在乎地感歎起來,“真是一點也不經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