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香草院的翻新裝修已經完成了。
名字都變了,現在叫做變色龍旅店,準備作為一個中高端夜總會的作用運營。
此時,雖然開業典禮還沒開始,可一樓各處已經布滿了招募過來,有點舞蹈經驗的舞女,她們在樂隊的激勵下激情四射地舞蹈……後麵是不是開心的不知道,但至少今天是雙倍工資和第一天的情況下,每個人都非常賣力。
丹德來恩為了變色龍旅店投入了莫大的資源和人脈關係,雖然做一個夜總會的老板在謝元看來有點比不上當詩人來的清貴,但就連謝元也不否認這地方已經僅次於位於上城的帕西弗羅拉。
要知道帕西弗羅拉那個地方在謝元的標準而言都算得上高檔,比不上“天/上/人/間”,但格調上已經跟著名的“紅磨坊”差不多了。
由此可見,在擁有一位真正的藝術家後,變色龍旅店的高等級——而這僅僅是一位浪子回頭,為了仰慕的天命真女做出的承諾。
但謝元此時卻很雞賊得跟在剛剛盛裝出席的普西拉身後,並沒有同行,而是像一個跟蹤者一樣尾隨其後。
並不是謝元對這個金發女吟遊詩人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他之前奇怪地注意到這個姑娘此時竟然印堂發黑,似有厄運。
感覺到不可思議的謝元按照今天的太陽曆法換算成陰曆,用馬前課算了一卦,卻發現是大凶之兆。
謝元也不是個冷漠人,好奇之下決定去探一探,如果能幫忙擋一擋災,謝元也不介意伸出援手。
當然,要是擋不了的話,那也隻能聽之任之了,畢竟老話也有講:神通不及天數嘛。
隻不過,等謝元走到半道上的時候,就的的確確感到了一股非常輕微,但凝而不散的惡意,這種注視一直持續地在普西拉身上沒有轉移過。
女人特有第六感讓普西拉也嘗試著在感受了這種被監視地感覺後,不住地向四周張望,卻彆無所獲。
這讓她有點心生緊張地前往了一些人跡稀少的小巷子,希望能找出誰是跟蹤者,同時希望抄近道來擺脫監視。
謝元有點震驚於女詩人的膽大,但也沒有出聲製止,而是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他自信自己不會被發現,所以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想暗害這個在諾維格瑞裡人畜無害的女詩人。
但謝元很快就不得不躥上去救人,因為突然一個穿著毫無標誌性風格的服飾,臉上毫無特點的家夥突然就竄出來,對著毫無防備的普西拉直接在脖子上一揮刀——
“腎上腺素衝擊——身空行——”
謝元甚至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用出最快捷的身法,一步來到了這個刺客身邊,在脖子的刀劃入普西拉脖子的一小部分時,就擋住了繼續下去的手。
然後下意識地蹬地發力,腳趾抓地前弓,全身整勁,釋放出一記柔若無骨卻能猛地勢大力沉的斫掌——
“卡!”但讓謝元心中一稟的是,這個大眾臉的路人擁有超人的反應能力,竟然還能迅速用自己另一隻手,以手臂為盾擋住自己這一掌。
但不出所料的是,這一掌謝元用的是螳螂手的招,可是用太極的擠勁推出去的,借著這一掌的彈勁,謝元帶著普西拉直接跟這個“路人”刺客拉開了距離,整勁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