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巫婆的身死引發了大批水鬼的過來,但這下沒有人在用槍,因為對於獵魔人來說,水鬼向來是魔藥原料,錢袋子的象征。
刷完了水鬼,三人把小船給掏出來,然後移向了水麵,登上船,由小船的製造者兼主人蘭伯特掌舵——這是他當仁不讓的主動。
一路上傑洛特和蘭伯特插科打諢,而謝元則是靜靜地傾聽,在他收束了大家自身的存在感後,在路上傑洛特和蘭伯特甚至有時候自動忽視了有謝元這麼個人。
很快,大家就來到了試煉之路的一個重要環節:老矛頭。
老矛頭——《巫師3:狂獵》
老矛頭(oldspeartip)是一個著名的獨眼巨人,住在凱爾·莫罕北邊的一個洞穴中。它曾經是獵魔人試煉中高山試煉的一環:準獵魔人被要求進入它的洞穴,並嘗試通過。這樣的冒險顯然是極具風險的,正如舊時歌謠所述:“熟睡的老矛頭啊,要是有誰吵醒了它,就會比它睡得更熟。”
傑洛特對此震驚於這頭怪獸竟然還活著,但蘭伯特卻顯得對此耿耿於懷。
當年蘭伯特接受試煉時的那一組男孩們,隻有兩個人從試煉中全身而退,而倒黴的沃德赫,便是死在了老矛頭手裡,此行也對蘭伯特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以至於多年以後,今天的蘭伯特仍然耿耿於懷。
在進入洞口時,突然聽到“啊!!!”的一聲叫喚。
傑洛特馬上看向了蘭伯特,但後者確認為是幻覺——這裡不再開設獵魔人訓練,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出現在此。
但傑洛特卻堅持去看看,結果不出所料,這是霧妖施的幻覺魔法,而這個男孩早已在遙遠的過去裡死去——好不容易殺掉了霧妖後,不出意外傑洛特遭到了蘭伯特的嘲笑。
“不如我們今天就乾掉老矛頭吧。”
謝元突然舉手提議:“既然這頭獨眼巨人曾經傷害了那麼多孩子——收了他,也好了斷這段恩怨。”
“但我們應該要……”
“這就對了!”
傑洛特剛剛還沒反駁完,蘭伯特直接打斷了他:“沒理由再讓這頭畜牲活著,為了沃德赫,也該這樣做。”
“嗯……”謝元想了想,直接從口袋裡抽出了另一把智能折疊型太空近戰武器——融合之刃,這算是他的愛槍了,僅次於他從刺客手上繳獲的武士刀。
融合之刃包含一個位於微型磁力場中電漿加熱的金屬核心,能夠進行破壞性的近戰攻擊,並使敵人著火——論殺傷性不一定比力場武器強,但同樣有很強的切割性。
“銀劍最多造成魔法傷害,”謝元把融合之刃啟動,亮藍色的刀身頓時折射出閃光,“但這把刀可以切開世界上大部分的東西,而且還能點燃他們。”
謝元鄭重地把融合之刃交給蘭伯特:“現在你可以讓他受苦了。”
末了,再提醒了一句:“不用觸碰刀身,會被嚴重燒傷的。”
看著幽藍色光芒的刀身,蘭伯特示意傑洛特留下:“讓這場爭鬥留給我!”
說完,就直接進了洞口。
“你不該這樣的。”傑洛特有些不滿地看著謝元,“我們應該是像完成再一次試煉一樣,你這樣完全毀了。”
“但是,蘭伯特這麼多年陰影,如果能借此消除一點”謝元看著前方幽深的洞口,“這難道不比物理的試煉更好?”
傑洛特沒有再度回答,不知道是被說服了,還是不想借此爭論了。
洞口裡隨機傳來渾厚的怒吼聲,這是獨眼巨人老茅頭蘇醒了——但很快憤怒的吼聲變成了歇斯底裡的哀嚎聲,最後竟然戛然而止地沉寂了。
就在傑洛特有點擔憂地走上前時,蘭伯特出現在了洞口:“快點啊,磨磨蹭蹭地乾什麼呢?”
“謝謝你的劍,還給你。”一上來蘭伯特就把已經關閉金屬核心的劍遞給了謝元,看來他已經知道開關劍的竅門了,但此時震驚和後怕還是出現在蘭伯特臉上,“威力簡直恐怖,我覺得世界還是不要再出現這種劍比較好。”
等到進入了洞內,大家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地上隻剩下了一攤液態物,散發著藍光,這…看上去是物體被電漿加熱後還原成等離子態的樣子……巨大的灘狀物,可以想象這家夥巨大的體型——可惜還是肉體凡胎。
除了高山試煉,接著三人遇到了一群會丟石頭的巨魔,在靠近它們後,秉持著智慧生物不殺的傑洛特最後還是說服臭著臉的蘭伯特把劍寄存於此,然後空手前往聚能台。
至於謝元?他此刻身上乾乾淨淨。
蘭伯特艱難地回憶起順序,接著讓傑洛特和謝元兩人點燃周圍的火盆,熱能會逐漸激活此地,引導魔力灌滿放置在台中央的收納盒子。
乘著空隙,蘭伯特也想傑洛特回顧了往事:酒鬼的父親,不情願地前來此地,九死一生地變成獵魔人——他從來都沒得選,但他一點都不想要這個命運。
不像傑洛特,早就對命運漸漸屈服了。
完成了聚能後,傑洛特收起了盒子,和蘭伯特一起下山去從巨魔手上拿回自己的劍——有意思的是,這次是蘭伯特主動開口的,還學著巨魔的樣子特彆可笑。
看來一番傾訴後,蘭伯特的心情還是平靜了很多。
三人按原路返回了城堡,傑洛特這下終於可以趾高氣昂地前往塔樓給葉奈法提交結果了。
蘭伯特,艾斯科爾和維澤米爾也在各自忙活著自己的事情:一個練劍,一個解剖一具死透的吸血鬼,而維澤米爾…嗯,從遇見到現在,他一直在測試烏瑪的反饋能力。
而謝元呢,他自己現在也不是無事可做,他正在用萬用工具解析一個獵魔人的常用符文:阿爾德。
這是一種主動攻擊法印,一種放出型念力,用來擊退、擊暈、擊倒甚至解除武裝對手。阿爾德甚至可以用來破壞障礙物,例如:搖搖欲墜的牆壁、成堆的桶子——剛剛傑洛特三人進山時,就這樣做過。
謝元為什麼要解析阿爾德呢?原因在於,他覺得阿爾德的威力可以集中於一點上打擊敵人——這可比掀翻敵人可厲害多了。
是的,簡單來說,謝元像創造出一種發射集中威力的阿爾德束——或者說叫阿爾德槍。
以他現在的設想來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