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冰藍城。 狹小的辦公室裡黑漆漆的,隻有紅木桌上的台燈開著,燈光被調到最暗,隻能勉強看得清人影的輪廓。 陳興已經在這裡困坐了二十多個小時,雙眼布滿血絲,咖啡一杯接一杯。儘管腦袋已經麻木,卻不得不繼續思考。 放在他麵前的,似乎是一道無解的難題。進一步,就要麵對全世界的壓力,退一步,就要麵對憤怒的民眾。此刻的他就像被卡在管道中間,不上不下,進退不得。 他現在很困,感覺身體有些輕飄飄的。這是睡眠嚴重不足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