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陳興的辦公室,關好門,反鎖,隔著辦公桌坐下。
看著陳興嚴肅的樣子,又聯想到之前的事情,葉陽白柳一時忍俊不禁,“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我有話要問你,正經點兒。”陳興板著臉說道。
“哦。”葉陽白柳應了一聲,收起笑容,正襟危坐,隻是眼中的笑意快要溢滿了。
“你跟那個張猛是什麼關係?”陳興雙手互握,放在台麵上,口氣認真無比。
“你是在審問我嗎?”葉陽白柳反問道。
“你可以這麼理解。”陳興說道。
葉陽白柳朝前靠了靠,胸部挨著桌沿,單手支著下巴,聲音嫵媚地問道:“那我要是不招呢?”
“我會上你……”陳興向身體前傾,強調道,“不管你願不願意。”
“真的?”葉陽白柳問道。
“我保證。”陳興的語氣前所未有地嚴肅。
“那好吧……”葉陽白柳叉著腰,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我說。”
“你和張猛是什麼關係?”陳興重複道。
“認識的人。”葉陽白柳回答。
“還有呢?”陳興追問道。
“他送過兩次花,前年情人節還送了盒巧克力。”葉陽白柳老實地回答。
“你收下了?”陳興眉毛一皺,問道。
葉陽白柳瞧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收下了。”
“什麼!”陳興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
“對於世家出身的淑女來說,拒絕男性的禮物是不禮貌的。”葉陽白柳解釋道。
“所以你就收了?”陳興的臉色越來越黑。
見他快要發火了,葉陽白柳然然一笑,說道,“但我轉手就送給家裡的女仆了。”
“那還差不多。”陳興向後一靠,明顯鬆了口氣。
“我從小到大都在女校,那裡隻有女人,老師是女的,校長是女的,廚娘是女的,園丁是女的,連水電工都是女的……”葉陽白柳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在見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男人脫了衣服會這麼醜。”
“呃……”陳興被噎了一下,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不至於吧,難道你們學校沒有教你們生理衛生?”
“什麼是生理衛生?”葉陽白柳一臉疑惑,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看到她的樣子,陳興想起“生理衛生”是他穿越前的事情,於是解釋道,“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陳興朝葉陽白柳擠了擠眼,暗示道,“那天晚上,你懂的……
葉陽白柳總算聽明白了,紅著臉拍了他的手一下,說道,“我們是教會學校,怎麼會教那些汙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