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頓時麵露狐疑,思考了好一會兒,沉吟到,“說起來,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啊。”
“唉,女人的心思,誰又懂呢……”陳興歎息道,仿佛一個過來人。
“是啊……”張猛附和道,聲音裡滿是惆悵,看起來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們家鄉有句老話,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為了符合身份,陳興還吟了段古詩。
張猛聽完後,愣了一會兒,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妙,妙啊!”
就這
樣,兩人喝了一下午的酒。最後,陳興讓小楊將張猛送回蘭花鎮的旅館,自己則回到房間裡,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看,心情十分愉快。
半小時後,張猛在小楊的攙扶下,回到了旅館。可小楊前腳剛走,張猛後腳就出去了。他和陳興一樣,都是裝醉的。繞過一個街區,他很快就來到了洛少卿下榻的旅店,在餐廳裡見到了對方。
“大塊頭,來陪我喝一杯啊……”洛少卿喝得醉醺醺的,舉著酒杯,朝張猛說道。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兄弟帶你找樂子去。”張猛大手一伸,摟著洛少卿的肩膀說道。
“庸脂俗粉,沒意思。”洛少卿甩開他的手,情緒低落地說道。
“對了……”張猛像是忽然記起了什麼,壓低聲音說道,“你發現沒有,二丫頭好像……”說道這裡,他遲疑了一下。
“好像什麼?”洛少卿下意識地追問道。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在大巴上,二丫頭和烏鴉市那小子聊得火熱。”張猛說道。
“嗯?”洛少卿皺起眉頭,沉思了許久,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情緒激動無比,“原來是那小子!”他麵露凶光,點著頭說道,“好啊……”隻見他扯著領子,聲音近乎於咆哮,“是欺負我洛家無人嗎!”
“洛少,冷靜點兒,咱們可不是街上的小混混。”張猛提醒道。
洛少卿隨即表情一滯,緩緩坐了下來。
“等過一段時間,各家都開始探索了,還怕找不到機會給他使絆子?”張猛說道。雖然他看起來五大三粗,但其實心細如絲。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以旁係的身份當上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不等洛少卿說話,他又繼續說道,“那羅伊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要是把事情辦砸了,二丫頭回心轉意……”他拉長了聲音,“也說不定呢。”
“唔……”洛少卿略有所思地點著頭,歎息道,“說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