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點兒著急了?”葉陽正雄鎮長問道。
部隊剛剛完成編製,彆說打仗了,二十萬人就算移動起來都非常費勁。還需要大量的訓練進行磨合,這也是傳統練兵的意義所在。而且遠征軍的構成五花八門,說是雜牌軍也不為過之,其中傭兵就占據了七成以上。傭兵雖然常年作戰,經驗豐富,但主要是小團體作戰,風氣也比較自由散漫,和正規軍的令行禁止有很大區彆。一旦爆發戰鬥,很可能就是各自為戰,各顧各的。
進行一段時間的集訓,還是很有必要的。
“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就沒有所謂的著急不著急了。”項彩蝶替陳興回答。聯盟首腦的命令,哪怕是錯的也得執行。
“好吧。”葉陽正雄無奈地點頭。雖然心裡不太認同,但君命難違,隻能多想辦法了。
“偵察大隊先行,其餘部隊自己決定開撥時間,最晚十二日前出發。”陳興下達了最高統帥命令。
雖然集團軍仿照古代編製,但行軍和陣型已經和冷兵器時代完全不同。並非左軍就一定要在左翼,右軍一定要在右翼。各軍團相對獨立,有一套完整的指揮作戰、後勤補給係統。
通常隻要與中軍保持距離,能夠互相
支援就行。
陳興原計劃是修整一段時間,自己晉升領主級再出發,但前麵耽擱的時間太多了,阿麗雅性子又急,催促他趕緊動身。要求他從北部荒野繞過赤岩公國,攻打銀爪公國。
君命難違,他也隻好硬著頭皮出發。不過也不是大問題,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軍隊出了城就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屯在哪個地方集訓一段時間就是。
而且他也有儘快打仗的需求,軍費隻夠三個月,如果不能以戰養戰,恐怕二十萬人很快就把他吃窮了。
“遵命!”
眾統帥起立行軍禮,表示接受最高統帥命令。
會議結束後,陳興到大聖堂和葉陽白柳辭行。
“彆逞能,情況不對跑就是了。”葉陽白柳關切地看著他,“反正你的公主大人也舍不得你死。”
前一句是關心,後一句就意味難明了。
“難道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男人是這麼差勁的嗎?”陳興故意忽略了後一句,仰著頭,信誓旦旦地說道,“我要與將士們共存亡。”
“還共存亡呢?”葉陽白柳不屑地說道,“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嗎?”
“你的鬼。”陳興看著眼前又高又大又白的女人,目光堅定地說道。
“口是心非~”葉陽白柳白了他一眼,“嘴巴倒是很甜,心裡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陳興乾乾一笑,沒有接話。這種事情越解釋越黑,不如保持沉默。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葉陽白柳臉色一正,認真地說道,“我是說真的,如果發現情況不對,趕緊逃,彆管什麼麵子不麵子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葉陽白柳話中有話,陳興眉頭微微一皺,嚴肅起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最近聽說了一些事情,海棠家族並非表麵上那麼羸弱不堪。”葉陽白柳說道。
“你聽說了什麼?”陳興追問道。
“有人說,海棠侯爵的祖父,至今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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