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試了一會兒,感覺還挺爽的,看來阿麗雅是真的打算用懷柔政策拉攏他。
細想一下,也很合理。阿麗雅綁他回來,決不是想報複他。北方公主的格局沒那麼低。睚眥必報,那是小人物所為。
她之所以綁他回來,十有**是因為看見他在南方混得風生水起,為翠麗絲連續打下三個公國,為南方的統一創造了堅實的基礎。
反觀龍河北麵,一盤散沙,各自為戰,不僅敗仗連連,僵局也無法打破。
嚴格來說,不是綁他回來,而是請他回來。
不然他不情不願的,不可能發揮出多少作用來。
而且從阿麗雅對他的稱謂來看,也能猜出大半。
首相大人。
看看,看看,人家連官職都已經安排好了。
丞相、首相、相國,這幾個官職雖然有些微妙的差彆,但本質上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眾官之首的位置。
懷柔政策好啊,他陳興就是吃軟不吃硬,糖衣炮彈什麼的,最喜歡了!
所以他很快就入境了,扮演起懲罰者的角色。
既然人家要讓他舒心,那他肯定不能虧待自己。他的原則是,有便宜使勁占,不占白不占,占了也白占!
“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陳興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女生問道。
阿麗雅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老實地回答道,“臣妾是問大人,葡萄甜嗎?”
“你是不懷好意!”陳興指著她的鼻子,嚴肅地說道。
“我,我怎麼了?”阿麗雅一臉無辜和茫然。問他葡萄甜不甜,和不懷好意有什麼關係?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有啊,可你吃到了啊。”阿麗雅更加不明白了,一副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你是在諷刺我!”陳興的表情愈發地嚴肅,指責道,“吃不到是酸的,這沒錯,但吃到了也是酸的,這不是諷刺是什麼?”
麵對如此不講道理,近乎於強盜的邏輯,阿麗雅朝著外麵翻了下白眼,然後回過頭,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欠身道,“臣妾愚鈍,臣妾錯了。”
“那麼,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陳興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臣妾用葡萄的暗喻諷刺了首相大人。”阿麗雅老實地答道。
“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來,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陳興質問道。
“會痛,臣妾的心好痛。”阿麗雅捂著胸口,眉頭微皺,一副疼痛苦悶的樣子。
“挖出來給我看看。”陳興輕描淡寫地說道。
阿麗雅頓時臉色一黑,非常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臉上寫滿了“你最好不要太過分”的警告。
“你今天穿的裙子是不是太短了。”陳興識趣地換了個話題,讓彆人挖心確實有點兒過火了。
阿麗雅低頭看著自己的超短裙,順從地應了一聲,“嗯……”
“你穿這麼短的裙子出來,是不是彆有目的?”
“我……”阿麗雅欲言又止。
“太不要臉了,穿這麼短的裙子,露出半個屁股,想乾什麼,想勾引男人嗎,想引人犯罪嗎?”陳興咄咄逼人。
“臣妾錯了,臣妾不該穿這麼短的裙子,出來丟人現眼。”
“你知罪嗎?”
“臣妾知罪,臣妾願意接受首相大人的責罰。”阿麗雅俯首跪地,一副認罪伏法的樣子。
“你今天塗口紅了嗎?”陳興開始了新一輪的發難。
“我……”
“小小年紀就塗口紅,學勾引男人,傷風敗俗!”陳興教訓道,儼然一位正直苛刻的人民教師。
“臣妾錯了……”
接下來,這樣的對話一直持續到晚上,一位當事人樂此不疲,另一位當事人表示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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