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清理了蘭堂的衣物,他直接打包送到社會福利院了,不過他留下了蘭堂的帽子。
帽子的內部繡著蘭波的字樣,那是蘭堂唯一一件從法國帶來的完好無損的物品。
這帽子一如當年赤鬆流撿到蘭堂時那樣,黑灰色,看上去不起眼。
赤鬆流沉吟起來,按照港黑的規矩,前輩會給後輩一樣東西。
……不如將這個帽子留給中原中也。
雖然森鷗外不希望有任何能影響到中原中也的人,但既然赤鬆流給自己做了試驗品這個特殊身份資料,不利用一下簡直是浪費。
當年赤鬆流加入港黑後,尾崎紅葉送了他一把短刀。
因很愛惜這把短刀,赤鬆流一般不會隨身攜帶這把刀,而是直接將短刀存到了銀行。
很久以後尾崎紅葉才知道赤鬆流的做法,她哭笑不得,不得不又送了一把很短的匕首,讓赤鬆流防身用。
如今森鷗外盯上了中原中也,他日中原中也加入港黑後,難道森鷗外打算親自送東西?
赤鬆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如果他沒記錯,太宰治身上那件衣服是森鷗外送的。
這是大寶和二寶的矛盾呀。
算了,和自己無關。
赤鬆流暢想了一下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掐腰在森鷗外麵前撕逼的場景,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抽空將蘭堂的帽子交給了森鷗外,用惆悵的語氣說:“這是唯一能代表兄長真實身份的東西,還是不要留在我手裡了。”
“他到死都執著於荒霸吐,不如留給那小子吧。”
森鷗外聽後眼神微閃。
果如太宰治所言,雖然赤鬆流曾說他會憎恨活下來的人,但即便心中憎恨,他也會給與一定的關注和庇護。
赤鬆流離開港黑大樓,他腳步一轉去了lupin酒吧。
快一年沒見的織田作之助正在裡麵喝酒,太宰治坐在旁邊手舞足蹈地說著什麼。
赤鬆流剛推門進去,太宰治的動作就是一頓,他哼了一聲彆過臉。
織田作之助倒是很高興:“喲,赤鬆,我就想你今天會過來。”
“好久不見。”赤鬆流和織田作之助抱了一下:“之前不方便,但去北美沒你幫忙,我又覺得沒底,抱歉將你牽扯進來了。”
織田作之助神色嚴肅了一些:“蘭堂的事我聽太宰說了,關於北美的任務,我會保護你的。”
他的確不想再殺人,但如果出保護性任務的話,他想,他會是一個最合格的保鏢。
而且織田作之助也不希望同僚的弟弟再死掉了。
赤鬆流的眉宇間略顯黯淡了一些,他強笑道:“謝了,兄長的事已經都過去了。”
他對老板道:“一杯香檳。”
太宰治拉長語調:“香檳?還喝香檳?沒必要了吧。”
赤鬆流接過老板遞來的酒杯,他抿了一口,語氣淡淡地說:“習慣了。”
織田作之助說:“我聽太宰說,可能會去很久嗎?”
赤鬆流輕輕嗯了一聲:“估計要一年半載吧。”
“啊,要很久沒法吃咖喱了。”織田作之助有點可惜地說。
太宰治不滿地說:“你們兩個都走了,港黑隻有我一個人了,太無聊了。”
赤鬆流隨口說:“不是馬上會有個人陪你玩嗎?”
“那家夥還在玩過家家呢。”
太宰治接手了赤鬆流做的計劃,正盯著羊內部的變化,說起這件事語氣頗為嘲諷,“某個喜歡亂跳的家夥根本沒意識到,那些人都隻是吸血蟲而已,一旦那些人發現他拒絕命令會帶來什麼後果,嗬。”
“他的確還是個孩子。”赤鬆流語氣溫和地說:“年方八歲,稍微寬容點吧。”
太宰治的表情在一瞬間有些呆滯,然後猛地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應該寬容一點,八歲寶寶,哈哈哈哈哈哈!!”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赤鬆流,再看看太宰治,有些迷惑地說:“八歲?是說要有八歲的成員了嗎?太宰你笑什麼?小流加入港黑的時候,也隻有九歲吧。”
太宰治的笑聲戛然而止。
赤鬆流倒是認真地說:“是啊,對我來說,九歲以後的生活就像是夢一樣。”
想想之前顛沛流離的黑曆史,赤鬆流根本不想打開這個潘多拉的盒子。
天啊,他過去都乾了什麼?真可怕。
一瞬間,赤鬆流開始仔細回憶他過去是否招惹了北美那邊的人,是否會遇到老朋友。
想了半天,他發現坑的比較狠的幾個人都在歐洲,赤鬆流頓時鬆了口氣。
哦,北美!自由女神!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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