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赤鬆流聽太宰治提過夢野久作, 據說是森鷗外在醫院裡帶回的孩子。

因為孩子年紀過小,無法控製自己的異能力,還引起了醫院方麵的恐慌,森鷗外將人帶回港黑後, 就丟給了太宰治照顧。

太宰治擁有異能無效化, 可以幫助夢野久作慢慢學會控製自己的異能力。

森鷗外想的挺好, 但他可能忘記了, 太宰治本身並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對於無能的部下, 太宰治更傾向於用死亡和鮮血進行素質再教育。

夢野久作還是個心智不健全的孩子, 有任務了就被帶出去兜風,沒任務了就被關在特殊房間內,除了完成森鷗外布置的各種功課外——黑手黨當然要學會認字是吧——夢野久作的生活其實相當枯燥無聊。

前些日子太宰治帶著夢野久作出去找幻術師, 夢野久作認識了織田作之助, 並通過孩子特殊的天賦,發現了織田作之助可以有效地壓製太宰治。

於是夢野久作本能地希望多和織田作之助相處。

畢竟比起讓人心中發涼的太宰治,織田作之助很符合爸爸的一切定義和要求。

奈何夢野久作距離織田爸爸之間還隔著一個可怕的太宰治。

沒有太宰治的許可,夢野久作根本見不到織田作之助,而織田作之助本身的權限並不高, 他其實隻是個普通的港黑人員, 類似大公司內的普通業務員。

織田作之助甚至不能假借赤鬆流的名義對情報組和黑蜥蜴下命令。

一方麵織田作之助並不想過多摻和黑手黨的私密業務,另一方麵也是赤鬆流在有意識地做切割。

隻要織田作之助沒有將自己的異能力用於港黑任務,他本身的價值就未完全發揮出來,這種情況下給與織田作之助太多特權並不是什麼好事, 反而會被森鷗外抓到把柄。

這也導致織田作之助完全沒辦法獨自將夢野久作帶出來。

不過沒關係!

織田爸爸有熟人,他找赤鬆流幫忙,很簡單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赤鬆流詢問了黑蜥蜴的人,得到了夢野久作的位置,這孩子居住在港黑大樓一處偏僻的單間裡。

赤鬆流過去時發現守在門口的是太宰治的部下,赤鬆流上前打招呼:“我能帶q出去玩嗎?”

那部下有些糾結,理論上來說是不行的,畢竟太宰治已經晉升為乾部了,乾部命令不得違背,而且森鷗外也下令除了他和太宰治,沒人能帶走q。

但是吧,眼前這位k先生也是乾部啊,還是港黑老資格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太宰治和對方關係也非常好,首領也很信賴他,若是對方強行以乾部的身份帶走q,他們好像也攔不住。

於是這部下委婉地說:“太宰先生可能有彆的安排……”

赤鬆流說:“啊,沒關係,我帶q去參加飯局,一會太宰也要去,我們一起吃飯。”

赤鬆流的信譽向來不錯,聽他這麼說,那部下鬆了口氣,既然是太宰治也去的飯局,那應該沒什麼。

對方主動打開了門,赤鬆流道謝後走進去。

進去後就忍不住皺眉頭,房間是普通的公寓擺設,普通人住沒什麼,但讓一個心智不健全的小孩子住這種清冷灰暗的地方,不利於成長哎。

房間很昏暗,窗簾拉著,夢野久作坐在桌子前似乎在發呆,看到赤鬆流推門進來,小孩子歪頭呆呆地看著赤鬆流。

這是赤鬆流第一次見到夢野久作,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看起來很小的孩子,微微一笑:“我是k,織田先生拜托我接你出去,要來嗎?”

聽到織田作之助的名字,孩子眼中亮了亮,但隨即他小聲說:“太宰先生不讓我出門。”

赤鬆流皺眉,守門的部下阻攔,這孩子也提了太宰治,難不成太宰治真有什麼安排?

赤鬆流道:“那你等等,我問問太宰。”

太宰治剛離開boss辦公室,就接到了赤鬆流的電話,他心情愉快地接了電話:“嗯?晚上喝酒?好呀~沒問題,我現在就過去,嗯,嗯,嗯……???”

太宰治突然停下腳步,表情有些黑。

“織田作要見q?我們是去喝酒哎!小孩子當然要早睡早起,他去乾嘛?!”

赤鬆流倒是覺得無所謂:“我們是黑手黨嘛,而且這次也虧了q找到幻術師的位置,我也想謝謝他,怎麼?你有彆的安排?”

太宰治張了張嘴,想起自己剛才在老板麵前幫忙遮掩,忍不住語氣惡劣地說:“那我還幫你了,你怎麼謝我?”

赤鬆流聽後失笑:“你隨便提咯,我都可以的。”

太宰治氣呼呼地說:“當我的狗也可以嗎?”

“可以啊,不過你不是被狗咬過嗎?”赤鬆流隨口說:“你這麼討厭我嗎?”

當然不是啊!太宰治張了張嘴,居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然後他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個不錯的主意:“我要看你的女裝照片!你彆說沒有,我聽織田作說了!”

赤鬆流的臉黑了,他嘟囔道:“可惡,織田哪裡都好,就是嘴上不把門!”

也不是不把門,而是在相熟的朋友麵前,織田作之助是個很天然耿直的人。

“好吧好吧,你自己去翻吧,紐約時報,我記得那天是……反正就是那段日子了,你找找看,頭版頭條,說紐約治安問題的那篇特刊報道,上麵有織田作之助帶著我跳樓的照片。”

赤鬆流為啥堅決否認?因為真的廣而告之了啊!

太宰治聽後狂笑不止:“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找!”

掛了電話,赤鬆流笑眯眯地對夢野久作道:“搞定啦,我們可以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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