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麥紮先生活了很多年,此刻見到身邊的黑發小年輕露出懨懨的神色,仿佛全世界都拋棄了他,似乎下一秒就會去死似的,麥紮先生居然也有了些微動搖。
太宰治發出很輕的聲音,他眨著眼,看著麥紮先生:“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麥紮先生嘴角抽了抽,他苦口婆心地說:“這種事不能外人插手,隻能你們兩個自己談。”
感情這種修羅場,哪有外人踏足的餘地?
“你現在是想得到赤鬆的認可,對吧?”
麥紮先生說:“難道你最該考慮的,不應該是赤鬆的擇偶觀嗎?他會喜歡上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就結婚了?”
麥紮先生隻能用根本不存在的情敵忽悠太宰治。
太宰治果然不上當:“赤鬆先生才不會有空談戀愛呢,他的文件都寫不完,還要幫我們老板和我的笨蛋搭檔寫文件,他都快成港黑保姆了。”
“哦?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他喜歡彆人?”
麥紮先生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太宰治。
“最起碼港黑裡麵,沒人敢和我搶男朋友。”
太宰治嗬了一聲,露出了非常可怕的、黑暗的、冰冷的表情。
“也許赤鬆先生不會喜歡我,但我敢保證,沒人在我的盯梢下敢去追赤鬆先生。”
有膽子的全剁了!
麥紮先生看著身邊的年輕人,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這一瞬間,年輕人身上流露出的黑暗氣息簡直讓人戰栗,該說不愧是遠東之地最年輕的乾部嗎?
他隻能說:“……赤鬆知道你這樣子嗎?”
少年,你小心將人嚇跑。
太宰治微訝:“……赤鬆先生和我半斤八兩,他知道了又如何?”
要知道最早太宰治還是跟著赤鬆流學做暗殺計劃的,那一份份關於暗殺、間諜以及審訊的種種文件和批示,都是赤鬆流做的。
——甚至最早的森老板都沒赤鬆流更專業!
麥紮先生頭疼地說:“那你覺得赤鬆先生是個好人嗎?”
太宰治想了想:“是個好人。”
是的,很神奇的,哪怕赤鬆流的手段的確狠辣,可太宰治依舊覺得赤鬆流是一個散發著光芒的人,一個讓他挪不開眼神,甚至看了就心生歡喜的人。
麥紮先生如此說:“既然是好是壞都無所謂,那果然還是稍微變得好一些吧。”
太宰治一愣:“變得好一些?”
“我雖然不太了解你們之間的事情,但你既然被他吸引了,那也是想要吸引他的,對吧?”麥紮先生絞儘腦汁地說:“據我所知,赤鬆喜歡和熱情開朗的人交流,絕不是你這類型的。”
太宰治詭異地瞥了麥紮先生一眼:“……因為這樣的人比較好騙吧。”
麥紮先生麵無表情地喝了一口威士忌,啊,他一個單身狗為什麼要做戀愛谘詢?
“不過赤鬆先生的確是一個明亮開朗的人。”太宰治話音一轉:“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的,最起碼麵上看來是這樣。”
想想他們倆人的升職會上,港黑上下那麼多人都敢湊到赤鬆流麵前調侃敬酒,赤鬆流也笑眯眯地回敬回去,沒有絲毫不耐和無聊之色。
哪怕是一粒塵埃一樣的守門雜役,赤鬆流也會認真地回以微笑。
他的確是在看著,不管是好是壞,是高貴還是卑賤,他在看著人類。
“但他這樣很累的。”
“你剛才說變得好一些,聽起來似乎是個不錯的提議。”
太宰治若有所思起來,如果在赤鬆流的視野裡,他太宰治是最明亮的存在,甚至能將周圍都壓下去,那赤鬆流一定會被自己吸引吧~
太宰治發下宏願:“決定了,我要成為一個清爽明朗,且充滿朝氣的人!”
麥紮先生立刻鼓掌:“說得好,少年,你一定成功的。”
太宰治拿起香檳,和麥紮先生碰了一下:“借你吉言!如果失敗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麥紮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正常情況下太宰會否認吧。
不過想想太宰遇到一個比他還糟糕還黑暗的人,在對比一下後發現自己也不是那麼混蛋後,就不會否認了。
大家半斤八兩,有啥膽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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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jo5是禁毒之風,當然港黑也如此,想想流哥帶誰去了
阪口安吾去禁毒,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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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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