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織田作來打聽過你和太宰的消息,偵探社那邊恐怕也入場了。”
阪口安吾又道:“我已經讓人過去偵查了,走哪條線路給你情報?”
赤鬆流報了一個特殊編號:“用一次廢一條,偵探社有電子相關能力者。”
阪口安吾吐槽說:“太浪費了。”
赤鬆流如此說:“沒事的,安吾,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很快就結束了。”
昨晚退場了兩個從者,再有三到四個就夠了。
隻要積蓄五個到六個的從者魔力,聖杯就可以降臨了,他設置的術式就可以啟動,一切都將結束。
阪口安吾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抿唇,用調侃的語氣說:“k,我可不希望等首領回來時,我不得不告訴他,他的兄長出事了。”
“還有你的姐姐,尾崎乾部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的。”
赤鬆流心下一暖,他說:“安吾,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你不應該這麼回答我。”
阪口安吾嘲諷地說:“是否讓我難做,當由我來判斷。你應該說,我一定會搞定。”
赤鬆流莞爾:“……好,我答應你,我會搞定的。”
阪口安吾鬆了口氣,這才掛了電話。
赤鬆流和阪口安吾談完後,另一邊太宰治也恰好掛電話。
他看向赤鬆流:“敦想見你,看樣子他是禦主,偵探社那邊,社長也是。”
赤鬆流掰著指頭算了算:“你我,尼古萊,弗朗西斯,敦,社長……最後一個是誰?”
太宰治懶洋洋地說:“是白蘭。”
赤鬆流瞥了太宰治一眼:“你的同盟?”
太宰治聳肩:“我最開始不確定能否參加,當然要找個代理人。”
“所以昨晚狙擊caster的人要麼是福澤諭吉,要麼是白蘭。”
赤鬆流輕易地分析出了那個射殺霍恩海姆的從者屬於白蘭:“敦不可能這麼做,福澤諭吉……他是個老派正道的人,也不會偷襲,所以隻可能是白蘭了。”
“是啊,我幫你單獨約了社長。”
太宰治笑吟吟地說:“你會去見社長,回答社長的一些問題,甚至可能開啟一對一的戰鬥。而我的要求是,讓敦不要介入此事,如果能搞定白蘭就完美了。”
赤鬆流聽後欣然同意:“可以,我下午去見福澤社長。”
太宰治挑眉:“我可是偵探社員哦,你不怕我和社長聯手嗎?”
赤鬆流想了想:“你要是偷襲我的話,福澤社長反而會幫我。”
太宰治無語地看著赤鬆流:“你還真是了解社長啊。”
“都說了,他是和森先生相反的人。”
赤鬆流握住太宰治的手,似笑非笑地說:“你將白蘭的情況告訴了偵探社?白蘭太慘了吧,明明是你拉他當代理,轉手就賣了他?”
太宰治同樣似笑非笑地說:“那你有沒有更信賴我一些?”
赤鬆流哭笑不得,他是相信太宰治的,但這份信任又有些水分。
偏生太宰治也明白這一點,他時而幫赤鬆流,時而幫偵探社,時而和白蘭聯手,立場飄忽不定,反而最讓人忌憚。
赤鬆流問太宰治:“昨晚你聯係了白蘭?”
“誰知道呢。”太宰治微笑道:“caster的退場真是太令人遺憾了。”
“是啊,如果caster還在,能幫我很大的忙。”
赤鬆流假惺惺地說:“白蘭這小子太混蛋了,真會抓時機。”
太宰治跟著罵白蘭:“是啊,太混蛋了,不愧是曾毀滅世界的家夥。”
赤鬆流:“…………”
總覺得這句話好像也在罵自己。
種田長官在特務科駐橫濱辦公室內。
他掛了電話,將太宰治傳遞過來的關於archer的信息傳遞給偵探社,隨即種田長官思考起來。
太宰治雖然同意作為中間人幫忙聯絡,但他到底是幫k,還是幫偵探社?
太宰治是特務科的人,在偵探社出任務,可他過去是港黑乾部,他的立場真是令人不安啊。
按照江戶川亂步的說法,任何一個參加聖杯戰爭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信念。
如果說福澤諭吉是為了保護橫濱,港黑乾部k有自己的目的,中島敦是想要得到力量,那麼太宰治呢?
他為什麼能成為禦主?他心中有什麼信念存在嗎?
種田長官沉思良久,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阪口安吾的秘密通訊渠道。
種田長官開門見山:“安吾,你知道加聖杯戰爭嗎?你知道k為什麼發起聖杯戰爭?太宰聯係了港黑吧?他為什麼參加?”
阪口安吾沉默了一會,他這次沒有敷衍,而是很認真地回答:“為了世界和平吧。”
種田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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