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麵對薑家太上老祖的威脅,同樣不以為意,他冷冷回應道:“不過一縷殘魂,竟還敢如此囂張,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張狂到幾時。”
薑家太上老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屑:“無知小兒,即便老夫僅剩這一縷魂魄,也足以將你徹底壓製。我要讓你深刻銘記,招惹我遠古薑家,是你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隨著他的話語,薑家太上老祖開始施展薑家的絕世秘法——撼山決。這撼山決的威力浩瀚如海,氣勢磅礴如山,阿君第一次親身感受到這等威勢的撼山決。
然而,阿君並未被嚇倒,反而哈哈大笑,嘲諷道:“老匹夫,看來你的子孫並未得到你的真傳,他們所施展的撼山決,連你威力的五分之三都未達到。你薑家如今恐怕是後繼無人了。”
薑家太上老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沉聲道:“原來你已與我族人交過手,如此看來,你這個小兒更是留你不得。”
身為高位者的薑家太上老祖,此刻俯視著阿君,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小兒,能長眠於我薑家祖地,也算是你的造化。”
“去!”隨著薑家太上老祖的一聲令下,他的撼山決愈發強大,宛如一座巨山一般,帶著不可匹敵的威壓向阿君壓來。
麵對這前所未有的壓力,阿君的雙手開始快速運轉,仙法在他的指尖跳躍,他調動著周身的靈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衝擊。在這一刻,阿君同樣施展出了薑家的秘法——撼山決。
兩股強大的力量在半空中相遇,撼山決對抗撼山決。
目睹阿君竟然能夠施展出薑家的撼山決,薑家太上老祖的雙眼瞪得滾圓,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小兒,你究竟是何時偷學了我薑家的秘法?”
阿君,作為域仙境的強者,已經將薑家的撼山決修煉到了一個極為高深的境界,其威力之強,遠非薑家家主所能比擬。
當阿君的撼山決與薑家太上老祖的撼山決相碰撞時,兩者的對決呈現出難分高下的激烈局麵。
薑家太上老祖感到極度震驚:“即便是在我年輕時的鼎盛時期,恐怕也難以將撼山決修煉到如此地步。這小兒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隨即,薑家太上老祖的眼神再次變得冷冽:“此子天賦異稟,潛力無限,決不能留於世上。”
阿君以一種輕蔑的口吻回應,再次殺人誅心:“老匹夫,你認為我的撼山決威力如何?我還得感謝薑家的長老們,是他們慷慨地‘贈予’我這等高深的秘法。”
薑家太上老祖被阿君的這番話氣得一時語塞:“你……”他沒想到阿君竟敢如此囂張,公然挑釁薑家的威嚴。
深吸了一口氣,薑家太上老祖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目光如炬,緊盯著阿君,以一種不可置疑的口吻逼迫問道:“我薑家的秘法向來不傳外人,撼山決更是隻有達到域皇境的族人才有資格修煉。快說,你是如何獲得這門秘法的?”
阿君的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微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是你們薑家長老熱情贈予我的。我本想婉拒,但他們實在是太過熱情,我隻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薑家太上老祖怒不可遏,斷然否認:“荒謬!我薑家的秘法怎可能隨意傳授給外人,更彆提是絕世秘法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嗎?”
麵對薑家太上老祖的憤怒,阿君隻是輕鬆地攤開雙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信不信由你,事實如此。”
薑家太上老祖的怒火更甚:“你這口出狂言的小兒,待我將你擒下,看你還能否如此嘴硬。你的秘密,我會一一揭開。”
“偷學我薑家秘法,本已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再加上你擅自闖入我薑家祖地,罪加一等。今日,你就留在這裡,永遠陪伴老夫吧。”薑家太上老祖的聲音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阿君對此隻是不屑地冷哼一聲:“哼,你以為你能留得住我?你這一縷殘魂,還能堅持多久?”
麵對著實力強悍的薑家太上老祖,即便是域仙五階的殘魂,阿君也不再保留,開始認真對待這場戰鬥。
他開始蓄積體內的域海之靈,釋放出了三生道花——前世之花、今世之花、來世之花,三朵巨大的道花在他的操控下綻放,每一朵都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去!”隨著阿君的一聲令下,這三朵巨大的道花如同三道流光,飛向了那肆虐的風暴,與薑家太上老祖的力量展開了激烈的碰撞。
薑家太上老祖的眼中再次閃過一抹震驚之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這,這小兒身上竟然擁有如此仙法”。
以薑家太上老祖的見識和閱曆,自然能夠一眼辨認出阿君所施展的三生道法的非凡與玄妙。
薑家太上老祖突然開懷大笑起來,似乎對阿君的三生道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小兒,你既然已經學得了我族的秘法,這三花之法的確不俗。若你願意將此法獻上於老夫,我可以考慮免了你的死罪,饒你一命。”
然而,阿君對薑家太上老祖的提議不屑一顧,他甚至連看都懶得看對方一眼:“薑家如此卑鄙無恥,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薑家太上老祖的臉色一沉,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陰冷:“小兒,原本還想留你一個全屍,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彆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你死後,你身上的功法自然全部歸我所有,甚至連你的肉身,也將成為我重生的契機,哈哈哈。”